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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悠悠的看向陳海松笑問:「陳總,你玩過高空彈跳沒?」
「你什麼意思?」陳海松擰著眉頭,身體下意識的往後蜷縮。
「沒啥意思,讓你感受一下飛翔。」我使勁嘬了口氣後,衝著魚陽、罪擺擺手:「動手吧!」
陳海松劇烈掙紮起來:「你們不是王者的人,也不是漕運商會的人,到底是誰的人?」
「我們是特麼聯合國裝逼委員會的。」魚陽抬起胳膊,一肘子懟在陳海松的臉,薅著他的頭髮拖下車,接著兩手直接按在他的後背,罪快速從駕駛座跳下去,從後備箱裡拎出來幾捆麻繩,哥倆配合默契的將陳海松捆綁結實,然後又用一根粗麻繩綁在陳海松的右腿,另外一條綁在橋欄杆。
我將口罩往稍微拽了拽,露出嘴,點燃一支煙看向他笑問:「陳總,在你飛翔之前,我有個問題想求證一下,內個小雅是自願的還是被你們脅迫的?」
陳海松的眼珠子瞬間瞪大:「你們是歐豪找的人?」
我衝著罪和魚陽擺擺手道:「算了,你還是先起飛吧,不飛不會老老實實跟我對話。」
哥倆掀起陳海松的腿將他從橋丟了下去。
「啊!」
一聲慘嚎隨伴隨著迴音即響起,這座橋起碼有四五層樓高,欄杆旁邊的麻繩嗖嗖的急速下降,瞬間繃直,「嘩啦」一聲重物落水的聲音,我趴在欄杆後面往下看了一眼,陳海松腦袋插在水裡,身體抻的筆直,水波盪起一陣陣的漣漪,隨風來回晃悠。
洙河橋是座年代久遠的鐵道橋,廢棄很多年了,所以這個時間段不會有什麼人,我們也不怕被誰看見,我抽了幾口煙,感覺時間差不多了,再憋下去這貨得窒息,朝著哥倆點點頭:「拉出來。」
剛被拽出水面,陳海松狼狽不堪的呼喊:「救命啊!救命啊!」
此刻已經是初冬天氣,水面漂浮著一層薄薄的霧氣,我們穿著外套都感覺冷的打哆嗦,更不用此刻剛剛讓澆了個透心涼的陳海松是什麼感覺,我吧唧兩下嘴巴朝著罪說:「再玩幾個回合,直到他求饒。」
罪和魚陽紛紛往手心裡吐了口唾沫,搓搓手後,拽著繩子升升降降的玩起了遊戲,麻繩另外一端的陳海松腦袋跟搗蒜似的,隔幾分鐘往水裡插一下,幾分鐘往水裡插一下。
本來我這招是專門針對霍天鴻研究的,可沒想到這位鴻門的大哥大竟然真如我猜的那樣,壓根沒敢露面,所以只能使在陳海松的身,作為能夠在山西叱吒風雲這麼多年的狠人,我相信砍陳海松兩刀、或者嘣他幾槍,哪怕整死他,都很難撬開他的嘴,對付這種老江湖,得從精神折磨他。
這個時候,我兜裡的手機響了,看了眼號碼,竟然是林昆的,我迷惑的接了起來:「怎麼了?」
林昆直接了當的問:「剛剛是你帶人去萊西水星賓館的?」
我微微一愣,今晚的事情知道不會超過一巴掌,林昆是怎麼知道的,我趕忙矢口否認道:「別扯犢子昂,我這會兒在警局的審訊室關著呢,什麼水星火星的,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玩意兒。」
林昆威脅的說:「他三哥,你認識梓陽,我也認識,你找他好使,我也同樣有辦法讓他替我做事,跟我裝什麼純情小綿羊,你抓到個鴻門的大哥吧?告訴我這會兒你在什麼位置?你要不說,或者說假話,我待會把警局炸了,完事後去自首。」
我瞬間無語,深呼吸兩口氣後臭罵:「麻痺的,你們他媽好像都學會這一招了,而且百試百靈,我在洙河鐵路橋這邊,要來快點」
陳海松沉默了幾秒鐘後朝著擋在門前的一眾馬仔出聲:「都散了吧,告訴霍爺,我被青市道的朋友請去喝茶了,兩個小時之內我要是沒和他聯絡,不用再找我了。」
這陳海松既然能跟著霍鵬舉不遠千里從山西跑到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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