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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就監控錄影是我破壞掉的還有那個那個人不是不是我殺的!
提前我就從馬洪濤那裡知道,稻草川被偷襲過一刀,不過一直將信將疑,稻草川的身胚也不小,一刀兩刀應該扎不死他的,可是現在再從朱厭嘴裡聽到確定訊息,我當時還真有點震驚。驚詫的問他:不是你弄死的?那他脖頸上的玻璃茬子是咋回事?
朱厭「唔唔啊啊」的比劃,最後看實在解釋不清楚了,乾脆把我拽進屋裡,然後從茶几上拿起一個茶杯擺到地上,我正迷惑的打量他的時候,朱厭擺擺手喊:跑!
我也不知道這傢伙到底是啥意思,拔腿就跑,結果剛邁出去腳。朱厭已經攆了上來,右腿往前一勾,我「啪嚓」一下就摔倒在地上,脖頸直衝他剛才擺著的水杯。
朱厭站在我旁邊縮了縮脖頸,吱唔:就就是這樣
「臥槽,他還真是自己摔死的啊?」我心有餘悸的摸了摸脖頸,幸虧地下是個水杯,這要是玻璃茬或者是什麼銳器肯定能一下子穿透我的喉嚨。
朱厭點點頭,摸了摸自己肋骨的方向接著說:「啊就他受傷瞭如果是真實真實對戰的話他有我六成實力!」
朱厭六成的實力?我也不好想像到底是個什麼水平,因為自打認識這傢伙到現在為止我都沒看過他施展全部本領,碰上的對手基本上都是被吊著打,想來那個稻草川應該是很強悍的。
筆畫完。朱厭像是個鬧情緒的小孩兒一般,再次指向對面的「武藏會所」說:我要我要去那住!
「住個雞八毛,老老實實從咱店裡窩著吧,從自己家裡還不下蛋呢。就打算跑別人家裡走窩(交配)?」我不耐煩的抽了抽鼻子,不是我捨不得花那個錢,關鍵是眼下我情況有點危險,保不齊鬼組的人惱羞成怒弄倆殺手啥的幹掉我。到時候也就有樂子了,見識到朱厭的武力值,我越發覺得說啥也不能讓這孫子離開我,況且他還答應教我功夫呢。不能半途而廢。
朱厭呆滯的臉上出現一抹失落,指了指剛才被我推進屋裡的大輪胎結結巴巴的說,以後每天每天睡覺前抱著輪胎走五十遍樓梯。
我覺得這逼絕對是在公報私仇,因為我不讓他到武藏會所去住。他變著法的欺負我,我氣呼呼的罵:「你怎麼不去死啊?這玩意兒得有百十來斤重,走五十圈?」
朱厭沒搭理我,從口袋掏出一個巴掌大小的黃皮子小本拍到我胸脯上。悶悶不樂的就朝樓上走去,緊跟著我就聽到二樓那些小姐們嘰嘰喳喳的吵鬧聲「朱爺選我今天輪到我了!」
我不禁苦笑著搖搖頭,自打朱厭來我們洗浴中心以後,不光成了我的「保護傘」,還成了那幫小姐的「快樂樹」,一根「金箍棒」舞的簡直虎虎生風,這段時間車站周圍的小姐圈子都傳遍了,我們洗浴有個「弟大勿勃」的猛男,店裡的小姐人數直線上升,有時候我都懷疑那幫小姐到底是來我們這兒掙錢的還是享受的。
我倚靠在收銀臺前面隨手翻了兩頁他剛剛給我的黃皮小本,小本子看起來挺破舊的,而且還是手抄的,第一頁歪歪扭扭的寫著一行小字,剪除監控錄影的基本程式
「我擦,好東西!」但是看到這幾個人,我眼珠子就瞪圓了,趕忙一屁股坐到大廳的沙發說了句,蓓蓓給我倒杯水過來。
「給你」一個茶杯擺在我面前,說話的女聲也有點耳熟,冷不丁我想起來,安佳蓓不是到鴻圖會所去了嗎?那是誰給我倒的水?我謹慎的握住茶杯,順著面前這個女人的腳往上慢慢觀望,雪白色的帆布小鞋,緊身牛仔褲
大塊頭先是看了眼我身後的「天門王者」的招牌,緊跟著又瞄了一眼對面的「武藏會所」,像是在猶豫應該何去何從。
我奸笑著說,瞅你這麼大的身板兒,我們洗浴中心夠嗆有你能睡的床,對面不一樣,聽說他們不光有來自島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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