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鈍鈍的可愛。
“寶寶,我的寶寶,香寶寶,甜寶寶,乖寶寶。”
像是一個討糖吃的孩子,嚴山生紅著臉湊近福寶,在她白淨的臉蛋兒上親親,在她纖細修長的脖頸上親親。
“肉麻。”
福寶聽著這一聲聲寶寶,寶寶的,怪害臊的,正想堵住嚴山生的嘴呢,只覺得脖子刺痛。
“你咬我。”
福寶捂著脖子,控訴地看著那個咬人的壞蛋。
“不咬。”嚴山生輕的好好的,卻被福寶推開,迷茫的眼神也透著委屈。
“你明明就咬了。”
福寶仰著腦袋,顯得脖子更加修長了,燭光下,白皙細嫩的脖頸上朵朵紅梅,嚴山生的眼神越發灼熱,似乎想將眼前這個嬌小的人兒,整個揉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福寶因為仰著腦袋的緣故,並沒有看到此時嚴山生的表情,她只覺得自己剛剛那麼疼,一定是脖子被咬青了,可是這個咬人的大壞蛋居然還不承認,她非讓他親眼看看他的罪證才好。
“寶寶,我努力學了。”
沒等來預想中哄人的甜言蜜語,嚴山生給了她一個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
福寶疑惑地低下頭,原本還坐在她身邊的人,早就已經爬到他們新婚的大床上去了,只見嚴山生在枕頭底下一通翻找,一下子,整潔的床被上,多了好幾本帶著露骨圖畫的書。
“學,學得可認真了。”
嚴山生有點小羞羞,然後高高舉起床上的那幾本書,一本正經地把書翻到他做好記號的那幾頁。
“這個,還有這個,我都學了,福寶你挑挑,你喜歡哪個,今晚咱們,就,就哪個。”
嚴山生打著疙瘩,一個勁兒的把那羞人的圖畫往福寶面前遞。
“我不看。”
福寶覺得這個傻子真的有可能喝醉了,不然哪個男人,會在新婚之夜,給媳婦看春宮圖,還讓媳婦挑一個姿勢來做的。
也就她知道嚴山生的人品,不然早將他當變態了。
“那,那我自己挑了。”
將寶貝的學習資料收了起來,嚴山生往福寶那兒湊近擠了擠,嚥了口口水,伸出手,顫抖著探向福寶的衣領。
“哼。”
福寶嬌嬌的哼了一聲,這聲嬌哼讓嚴山生打了雞血,手也不抖了,直接把自己朝思暮想的姑娘撲倒,拉下床邊的帷帳。
床兒咿呀,斷斷續續的嬌喘聲,悶哼聲,伴隨著床頭的龍鳳花燭,燃到天亮。
“也不知道咱們乖寶兒怎麼樣了。”
入夜,單峻海和媳婦坐在炕上,盤點著今個兒親友送來的隨禮。
白天慌忙,這些隨禮只是記了個名兒,卻沒有清看那些禮究竟都是些什麼,這會兒入了夜,有了時間,也能盤點一下了。
不是夫妻倆貪財,而是送嫁的隨禮都是需要還禮的,按照人家送來的禮物的價值,到時候等對方家裡有喜的時候,也得還一份回去。
來來往往那麼多人,加上許多人家辦酒的時間可能會相差數十年,光用腦袋記肯定是不行的,穩妥點的人家,就會在紙上記下當天的隨禮,到時候還禮,也能根據禮單酌情加減。
今個兒來的可不止是單家的親戚以及周邊的相鄰,聽說單家嫁姑娘,那些單家的熟客要麼自個兒過來,要麼也派了家中的管家過來送禮,那些豪富之家出手闊綽,單峻海覺得保不準有什麼好東西,等閨女三天後回門,他好讓閨女帶過去。
絲毫沒有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個想法的女兒控,真是絞盡腦汁搬空家裡,貼補可愛的小閨女。
“這個玉佩給福寶留著。”
對著今天收來的隨禮的記號,單峻海從那一堆禮物中挑出了一個註明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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