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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呂秀菊點破了他一直想要忘記的那些東西,怎能不讓單峻山惱羞成怒呢。
他的表情,在場的只要不是傻的,都看明白了,包括剛剛因為憤怒隨口而出那段話的呂秀菊。
她居然輸給了一個婊子?
“馬上讓那個女人把孩子給打了,然後斷了和她的聯絡。”單老頭都想敲開自己這個大兒子的腦袋看看,他到底是抽了哪根筋,居然養了一個贖身的妓子當外室,還讓那個妓子懷上了孩子。
“爹。”
單峻山看了眼邊上低垂著頭不說話,略顯沉默的長子,狠了狠心對單老頭說道:“安娘懷的,畢竟是我的兒子,也是我們單家的子孫。”
“我們單家沒有一個妓子出生的子孫,同樣的,我們單家也不會讓一個妓子進門。”蔣婆子看著一旁悲痛欲絕的大兒媳婦,以往她雖然也覺得這個兒媳婦有這樣那樣的問題吧,可是在這件事上,同為女人,她還是站在大兒媳婦那一邊的。
“安娘已經贖身了,她也是個可憐人,當初被自己的爹孃賣進了妓館,那時候的她根本無力反抗,在那樣的逆境中,她能夠憑自己的力量離開那個泥潭,她是一個值得敬佩和尊重的好女子。”
這些日子,單峻山一直都在擔驚受怕,因為他知道,自己那個弟弟不會替他隱瞞,相反,對方為了得到爹孃的歡心,恐怕還巴不得早早將這件事告訴爹孃,從而增加自己在爹孃心目中的重量。
老三一直都是這麼一個奸詐陰險的人,單峻山覺得對方身上根本就沒有什麼兄弟情誼。
“我看你是腦子裡進大糞了,什麼好女人會甘願給一個有家室的男人當外室,你可別和我說你們是互相欣賞,真心相愛,我呸,你要不是酒樓的掌櫃,咱們家要不是還有點薄產,你看那個館子裡出來的女人,會不會欣賞你,敬愛你。”
蔣婆子毫不留情地戳破了單峻山的自我感動:“我現在就問你一件事,你打算怎麼處理那個女人。”
反正不論怎麼樣,蔣婆子都是不會允許那個女人進門的。
“等安娘——”單峻山頓了頓,深吸了好幾口氣,終於又有了些勇氣:“等安娘平安誕下腹中的孩子,我想讓那個孩子認祖歸宗,至於安娘,她淡泊名利,並不在意名份,到時候依舊可以待在外頭,也不會礙了秀菊的眼,更不會撼動她的地位。”
他從頭到尾就沒想過讓盧安娘當他的妾侍,畢竟念過幾年書的他也知道這麼做是觸犯大姜律例的,即便他自己好日子過膩了,也不至於連累孩子啊。
按照姜國的規矩,但凡參加科考的讀書人必須身家清白,要是出了一個觸犯過律法被判徒刑的親爹,這輩子,福宗這孩子就科舉無望了。
要是當地的官員再嚴苛些,單家還未分家的情況下,單福才和單福德同樣也無望仕途。
不過外室和通房這些連契書都沒有的存在就無所謂了,律法當中對這些存在並沒有嚴苛的規定,如果他只是將盧安娘當作外室或是普通的侍婢,沒人能拿他怎麼樣。
雖然這樣做委屈了安娘,可對方那麼善解人意,那麼淡泊名利,想來也是不會在意這些的。
聽著大兒子的侃侃而談,蔣婆子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這真是她那個精明的兒子?
真不知道是該慶幸對方還有些腦子,沒想過將那個女人納為妾侍呢,還是該替那個機關算盡的女人惋惜,她用盡心血勾的她這個兒子讓她懷上孩子,可是因為戲演得太過,從頭到尾她這個兒子卻沒有想過迎她進門,不知道那個女人知道此刻他說的話時,是什麼樣的感想了。
“這個家,有我沒她,有她沒我,你既然一顆心都掛在了那個女人身上,那就和我和離,娶那個女人進門吧。”
呂秀菊的性子衝動剛烈,聽著即便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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