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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秀菊笑著上前,一把拽住王春花的手,常年拿著鐵鏟攪拌豬食,端著豬食桶來回跑的呂秀菊手勁並不小,尤其當她刻意用力的時候,王春花都忍不住吃疼,想將手從呂秀菊手裡抽出來,都做不到。
“春花她大嫂這話說的,都是自家親戚辦酒,咱們又不是不懂禮數的人家,怎麼好意思不來呢?”
王老太腆著臉,將手裡拎著的一把藿菜,所謂的藿菜,也就是後世大豆苗的嫩葉,也是現在普通農家食用較多的蔬菜,口感一般,也不值什麼錢,家家戶戶院子裡和田地裡都種著一大堆。
現在鄉下勉強維持溫飽的人家很多,但是喝喜酒的時候拿這樣的東西當作賀儀,要點臉的人家都做不出來。
按照平柳村的習俗,這種洗三禮一戶人家就出十文錢左右的禮錢,然後再拎上點實在糧食,要麼就拎十個八個點雞蛋,主人家要是客氣點的,酒席上準備了酒肉,那這個禮錢就能回本了。
而且每家來喝酒的人數也有講究,你要是帶著三四五個孩子過來,禮錢多少還得再添點,不然未免給人一種吃大戶,打秋風的感覺。
越是這樣宗族意識強大的村落,人情往來就越被看重,家家戶戶隨禮主人家心裡都有個秤,到時候你家辦禮了,回禮的數量就得就著你今天給的分量來,哪家要是在這樁事上做的不好,全家都得被村裡人講究。
現在王春花娘家拿著一把不值錢的藿菜當隨禮,又帶著家裡一群半大孩子來吃酒,完全就是吃準了單家不會在洗三這樣重要的場合將他們轟出去,徹徹底底不要臉了。
不僅是單家人,就連村裡那些過來吃酒的人家同樣看不上王家的行為,也就王春花當局者迷,只為看到爹孃而高興,沒有注意到此時眾人異樣的目光。
“春花你也真是的,你爹孃要來吃酒也不提前知會一聲,擺酒的桌數都是提前訂下的,好在娘想的周到,怕到時候席面不夠做預留了一桌,不然今天咱們單家不是鬧笑話了嗎。”
呂秀菊緊緊捏著王春花的手,面上笑著嗔怪道。
短短一句話,點名了兩點。
第一點,怪王家人不請自來,第二點,怪王家人打秋風的意圖太明顯,恨不得全家人都來單家飽餐一頓佔個便宜,夠不要臉。
明明一個髒字都沒說,卻將王家人狠狠損了一頓。
邊上有些人聽明白了呂秀菊的潛臺詞,忍不住捂著嘴看著王家面露譏笑,王家老兩口不知道是沒聽明白還是裝傻,直愣愣地站在原地,看著家裡的那一群孩子爬上酒席試圖動提前擺在桌上的冷盤,也沒說什麼勸阻的話。
呂秀菊在心裡冷笑,王家這兩口子,還真是不把他們閨女當回事,也不想想,等過了今天,他們家那個老虔婆能給王春花什麼好臉色瞧,他們吃飽喝足拍拍屁股就走人,王春花可還得在單家過一輩子呢。
不過呂秀菊也沒覺得王春花有什麼值得同情的,都用那下三濫的辦法嫁到單家來了,不想想怎麼把日子過好,每天露著一張苦瓜臉,好牌都被她給打爛了,不論最後有什麼下場,那都是她自己找的。
“前院擺不下備用的那張桌子了,春花,你還不把那張備用的桌子在後院支起來,把你爹孃侄兒請過去。”
呂秀菊很有長嫂威勢地對著王春花吩咐道,然後轉頭看向王家老兩口:“親家伯父親家伯母,對不住了,就請你們帶著娃子去後院坐坐,到時候等上菜了,咱們一盤盤給你端過去。”
這樣的處理方式同樣挑不出理來,王家人來單家吃酒也沒提前打過招呼,前院的桌子每桌都坐哪些人,那是辦酒之前就訂下的,他們既然來了,那就給他們另置一桌,到時候每桌勻點菜,也能湊一桌體面的席宴。
王家人本來就是蹭吃蹭喝來的,坐哪兒他們還真沒心思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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