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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南皺了皺眉,叫住剛要離開的韓光,說:“韓光你跟我,王亮,你帶著安琪。”
王亮喜笑顏開,韓光也衝他曖昧的眨了眨眼,低聲說:“你小子就是有福氣。老實說,你到底給了隊長多少好處?”
安琪委屈的看向何南,說:“隊長,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為什麼從來不肯帶我?”
何南的眉頭皺的越發緊,說:“服從命令!”
“可是……”
安琪還想爭辯,卻被何南打斷,他有些不耐煩的說:“安琪,我給你兩個選擇,你要麼服從命令,要麼放假回家。”
王亮見何南面色難看,拉了拉安琪的衣袖,打圓場說:“隊長,我們這就走,你別生氣。”
安琪眼眶微紅的垂下頭,被王亮拉著走出了辦公室。
韓光見狀小聲的嘟囔道:“難怪找不到女朋友。”
何南瞥了一眼韓光,面無表情的說:“說什麼呢,大聲點!”
“沒什麼,沒什麼。隊長,我們去哪兒?”
何南瞪了他一眼,說:“環衛工胡軍。”
接連幾天的排查,南市近一月的失蹤人口中,根本沒有符合死者體貌特徵的失蹤者,何南無奈只得向尤廣平申請擴大搜尋範圍,向相鄰的安市發了協查通報。
因為地處偏僻,拋屍地三公里範圍內根本沒有安裝監控設施,距離拋屍地最近的一處監控設施在三公里外的327省道上,327省道是到達拋屍地最近的一條公路,其他公路想要到達拋屍地,就必須穿過一片面積不小的樹林,樹林裡樹木濃密,汽車根本無法行駛,所以兇手最有可能選擇的路線便是327省道,可327省道每天來往的車輛無數,根本就無從查起。這讓案件陷入了僵局,搞得何南焦頭爛額。
2019年5月20日,就在案件毫無進展的時候,蘇航詳細的屍檢報告給何南提供了一條重要線索,死者曾做過整容手術,而且手術時間不超過一個月。何南興奮的拍了拍蘇航的肩膀,帶著人拿著技術部分繪出的死者生前的畫像,在南市大小整容醫院進行查詢,終於在新美整容醫院找到了疑似死者的資料。
2019年5月22日刑警隊一隊會議室,何南正在做案情分析,“經過我們多方確認,已經確定了死者就是姚翠。姚翠,女,今年25歲,高中學歷,戶籍所在地是雲南省潮北市,2017年來到南市之後,一直在星海酒吧做服務生,最後一次出現是9月13日,那晚她正常上班,同事並沒有發現她有什麼異常舉動,自那晚以後她就不見了蹤影。9月14日,酒吧經理曹亮接到姚翠的辭職資訊,說是她媽媽重病,她必須回老家,所以至今沒人報案。蘇航,你說一下屍檢的具體情況。”
蘇航點點頭,說:“死者,女,身高一米六五,今年25歲,死亡時間是9月14日晚11點到15日凌晨1點之間,致死原因是被人割斷頸動脈失血過多而死,死者手腕、腳腕均有被捆綁的痕跡,除了脖子上的傷口外,沒有發現其他外傷,且並無性侵的痕跡。死者生前吸入過麻醉劑之類的藥物,根據傷口的形狀可以推測,兇手下手幹淨利落,精準的將死者的頸動脈全部割斷,所用兇器應該是類似手術刀那種異常鋒利的刀具。”
何南點點頭,看向王亮說:“你說說走訪的情況。”
王亮翻了翻筆記本,說:“姚翠與另外兩人合租,住在雅韻花園。一個叫李靜,今年二十歲,在中央百貨做售貨員,一個叫張蘭,在聯民超市做收銀。因為他們上班時間不同,所以基本不會碰面,但9月14日凌晨的時候,張蘭恍惚間聽到了開關門的聲音,應該是姚翠下班回家。兩人都說姚翠死亡當晚,一直在家,小區的監控證實兩人確實沒有出過小區。”
“雅韻花園?”何南有些恍神,隨即回神說:“既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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