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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6月14日凌晨兩點,沈軍從昏迷中清醒,卻自稱失去了記憶。
包鬱對於沈軍的失憶,始終保持懷疑的態度,他支開常新,審視的看著沈軍,說:“不管你是真失憶,還是假失憶,他們都不會放過你。如果你想保命,最好乖乖配合我。”
沈軍直視著包鬱,茫然的眼神變得清明,過了良久,他微不可查的點點頭。
就在這時,病房門被推開,張春寒快步走了進來,來到沈軍的病床前,關切的問道:“沈科,你終於醒了,感覺怎麼樣?還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沈軍清明的眼神再度被茫然取代,他有些不安的看著張春寒,說:“你又是誰,也認識我嗎?”
張春寒一怔,隨即看向常新,眼底帶著疑問。
常新見狀連忙小聲解釋道:“張哥,醫生說沈科這是因為腦袋受到撞擊,造成的短暫性失憶,他現在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了。”
“短暫性失憶?”張春寒看向沈軍,眼神裡帶著質疑,說:“那醫生說沒說沈科什麼時候能恢復?”
“醫生也不能確定,只說可能一天,也可能一年。”
張春寒審視的看著沈軍,問:“沈科,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沈軍惶恐不安的看了一眼包鬱,捂著腦袋搖搖頭,說:“我、我不記得,我是誰,你們又是誰,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常新連忙安撫的拍了拍沈軍的後背,說:“沈科,大夫說你要保持平和的心態,不要強迫自己,才能更好的恢復,慢慢來,不著急……”
包鬱的目光從沈軍身上移開,落到張春寒身上,說:“你來的正好,省的我再派人跑一趟,等到天亮,我就帶他回局裡。”
張春寒聞言一怔,連忙拒絕道:“不行!包局,沈科是我們刑警隊的人,又是昨天傍晚惡性刑事案件的當事人,要帶走,也是我們刑警隊帶走,怎麼能是反貪局,這不合規矩。”
“跟我講規矩?”包鬱輕蔑的看著張春寒,居高臨下的說:“你一個小小的刑警隊隊長,跟我講規矩?就算申鑫他本人也沒這個膽子!”
張春寒面色變了又變,知道自己是蚍蜉撼樹,但沈軍這個人至關重要,他不能任由包鬱將人帶走,如果當真查出點什麼,那他就真的完了。
“包局,我知道我一個小小的刑警隊隊長,不能與您相提並論,但我們警隊代表的是國家法律,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我也是依法辦事,還請包局見諒,人,我不能讓您帶走。”
“談法律?”包鬱嘴角扯出一抹嘲諷的笑,他冷冷的說:“沈軍涉嫌利用職務之便貪汙受賄,甚至製造冤假錯案,證據確鑿,我帶他回局裡問話,觸犯了哪條法律,違反了那個規定?更何況,我對你們刑警隊此次延誤出警,始終保持懷疑態度,以‘出警快’著稱的北市刑警隊,居然二十分鐘才到達現場,你們是不是包藏禍心,這還有待調查,我又怎麼可能將人交到你們手上?”
張春寒狡辯道:“當時是下班高峰期,路上堵車,出警的車輛被堵在路上……”
包鬱打斷張春寒的解釋,冷笑著說:“究竟是怎麼回事,我會查,你不用解釋。”
“包局,您一直強調沈軍犯了法,而且證據確鑿,證據呢?只要您拿的出證據,您要帶人我絕不阻攔。”
包鬱面無表情的說:“在案件未了結之前,不準向外透露任何有關案件的任何資訊,這是警隊最基本的規章制度,你幹了這麼多年的刑警,不知道?你轉告你們申局,除非他能徵得趙檢察長的同意,否則,沒人能從我包鬱手上搶到人。”
張春寒知道自己與包鬱之間的差距,就算包鬱再冷臉相待,說話再不客氣,他也不得不忍下來,兩個人的級別相差太多,他根本就沒有跟包鬱對峙的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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