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強姦犯被槍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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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應該是以前民工們住的簡易宿舍。
在被關進拘留所的第三天,我見到了我的爸爸媽媽,他們似乎一夜之間老了十歲,媽媽看見我就嗚嗚直哭,連話都說不出來,爸爸雖然沒像媽媽這樣,但我從他的眼睛裡押看到了深深的哀愁和悲傷。隨他們來的還有一個律師,我三天來就是透過他才能和爸媽獲得聯絡。
“究竟是不是你乾的?”爸爸隔著隔離窗問我,衝他問我這句話我知道爸爸媽媽還是相信我的,自己養的兒子自己當然瞭解,我是絕對不可能幹出這樣的事情。
我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了他們,說的那些話我已經跟提審我的警察說了無數次,我已經覺得快要崩潰了。
我當然知道我被指控了什麼罪名,強姦殺人罪!而且是鐵證如山的強姦殺人罪,從犯罪現場的情況來看,所有的證據都能證明我所犯下的罪行,幾個更有力的證明是死者的脖子上有我的指紋,**中有我的精液,指甲內有我的血液。我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辦到的,但我知道自己無論如何申辯都白費勁,只能換來抗拒從嚴的勸告。連我爸媽僱請的律師知道這些後都搖頭,只說了四個字――認罪伏法!然後才能爭取從寬處理。
我也從爸媽那裡知道了死者的一些情況,那個女的叫白靜,是本市龍騰集團的董事長助理,出事那天她本來是去找住在那裡的一戶人家的,因為那個露盤就是龍騰集團開發的專案,住戶入住後出現了一些問題,幾次去龍騰投訴,所以她才被責成前去處理,沒想到就出了這樣的事情。
白靜出事後,龍騰集團的董事長白長聲異常憤怒,因為白靜是他的侄女,而他也透過自己的影響力向公檢法方面施加壓力,要從嚴從快處理此案。
我不忍再看爸媽那充滿悲傷的臉孔,回到牢房後我就告訴獄警,今後他們來看我, 就說我不會見他們了,然後我躺到床上哭了很久。
因為死刑的複核權在最高法院,所以我等到今天才被押上刑場,要不我恐怕早就被槍斃了。在等待死亡的那段時間裡我想了很多事情,有的沒的都想了,弄的我的腦袋昏沉沉的難受。其間我的事情在學校也引起了軒然大波,幾乎讓本市整個教育界為之震動,從此他們又多了一個反面教材的典型。但讓我感到一絲欣慰的是,我所就讀的學校的師生都認為我不可能做出這樣令人髮指的事,上到校長下到同學都為我出過力,要求司法機關要查明真相,不能冤枉好人,這讓我覺得自己的人緣還不錯,在我認罪以後,他們才逐漸平靜下來。
我為什麼要認罪,因為我知道翻案是不可能的,我拿不出一丁點的證據能證明我的無辜,而那些對我不利的證據卻能讓我百口莫辯,死不足惜!
當我的眼睛被蒙上的一瞬間,我知道我馬上要離開這個世界了,我雖然覺得冤屈,但同時也知道沒有了能改變這一切的可能,我昨天寫了兩封信,一封是寫給白長聲的,告訴他我所知道的一切,雖然他可能不會看,但我覺得我應該寫;另一封是寫給爸媽的,訴說著自己對他們的眷戀,讓他們不要為我傷心,好好生活下去才是應該做的,我知道他們在看信的時候一定會哭,那就痛快哭吧!哭過後更要好好生活!這是我在信結尾所寫的話。
一聲槍聲過後,我的意識飛快的消失,我死了!在外人眼裡,是一顆子彈結束了我充滿罪惡的生命!
在我死後的第十三年,也許是老天爺覺得玩我玩的太過火,也許是他真的開了眼,那些我當年認定的兇手居然因為另外一個案件而落網,在交代罪行的過程中自然也把我捲入的那個案件的始末交代出來。而我不但由一個強姦殺人犯變成了一個見義勇為的社會好青年,還被追認為烈士。
在我的墓前,爸媽和一個他們後來生的小弟在給我獻花,墓前已經擺了一束獻花,來獻花的是已經頭髮花白的白長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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