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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手指在張恪的胸口寫著字,張恪讓她的手指撓得癢癢的,根本就集中不了精力注意她在寫什麼。她的身高正好讓她撥出的鼻息撲在自己的下巴上,張恪微微轉過頭,攤開手掌,抓過她的那根嫩若青蔥的手指,讓她在自己的手掌上寫字——在胸口寫,都懷疑她是在挑逗自己,半片身子都差點麻酥了,難道自己還能在她的胸口寫回去?
這麼想著,張恪低頭看了看孫靜檬高聳的胸,作為一個二十一歲的女孩子,有這麼豐挺的胸還真是了不得,可惜給紅色罩衣遮著,只看得見細膩如玉、修長的頸脖子、圓潤微尖的下頷、秀直的鼻樑、高高挑起的睫毛——呃,又分心沒有注意她在自己的手心寫什麼東西。
張恪示意孫靜檬再寫一遍;孫靜檬瞪眼看著張恪,那意思是你再看就將你眼睛挖掉。
張恪眼睛看到別處,握著孫靜檬綿滑柔軟的小手,讓她的手心攤開,她的手心特別的白,彷彿一塊羊脂白玉,握在手裡冰冰的,掌紋清晰,卻有些潮潤,多少有些緊張的緣故,張恪在她手心裡寫字問她為什麼要對那小子下這麼重的腳。
孫靜檬手心也吃不癢,張恪幾個字寫得她眉眼亂跳,撲出來的鼻息都有些亂了,伸回手,在張恪手心裡寫道:“脫身再說。”
張恪又將她微涼如玉的小手攤到自己的手心寫道:“要是我給拖出去暴打了一頓,豈不是給打得不明不白的?”
孫靜檬自己左手抓著右手掌,忍著癢不從張恪的手心抽回來,等張恪將一段話寫完,她黑白分明的美眸橫盼,身子忍著癢欠著,上半身幾乎要貼進張恪的懷裡來,張恪還要寫字,她握著拳頭在張恪面前揚了揚,眼神堅定,再也不讓張恪在她的手心寫字,也不再張恪的手心寫字。
這期間有兩個女人進廁所解手,說話的聲音清脆,應該是很年輕的女孩子,就在隔壁的隔間。聽著尿柱急促的打在抽水馬桶裡的聲音,張恪心想隔壁的少女會長什麼模樣,聽這尿柱打水的聲音倒不是錯。
孫靜檬突然伸出兩隻小手捂緊張恪的耳朵,瞪眼看著他,不讓他聽隔壁的尿聲。
張恪眼睛瞪回去:這你都要管,又不是聽你的撒尿?想起一個笑話,伸出手指在孫靜檬的背胛上寫字:“這才算是真正的聽雨閣!”這姿勢跟著兩人在廁所間裡摟抱起似的,孫靜檬眼睛裡露出嬌嗔的薄怒,不曉得是因為兩人曖昧的姿勢還是因為張恪在她背上亂寫字。張恪耳朵給孫靜檬緊捂著,又在她纖柔無骨的背胛上寫道:“知不知道什麼叫觀雨亭?”孫靜檬只覺得背胛癢痕難忍,控制不住的背肩聳動著想要止一下癢,卻讓豐挺的胸在張恪的懷裡蹭了兩下。也就蹭了兩下,孫靜檬就觸電似的鬆開捂緊張恪耳朵的手,抱緊自己的胸,瞪著眼睛似要將張恪整個人生吞活剝了。
張恪享受著半片身子的酥麻,對孫靜檬的怒目視而不見。過了好一會兒,聽著凌亂的腳步聲傳過來,原來是給那個給踢中的體校生召集來的同學,在外面罵罵咧咧的說了一會兒話,漸行漸遠,聽聲音是到音樂學院候孫靜檬與張恪去了。
又等了一會兒,沒聽見外面有什麼動靜,張恪才拉著孫靜檬的手一瘸一拐的走出廁所——站在那裡不覺得疼,走起來就覺得腳趾頭鑽心的痛,都不曉得孫靜檬剛才踩自己的腳趾尖多用力——看到一輛計程車經過,攔下來坐車先去獅子園的別墅。
到了獅子園的別墅,張恪才耐著性子問孫靜檬:“姑奶奶,究竟發生什麼事要去那裡發飈?”
孫靜檬說道,“那幾個人渣整天就候在溜冰場裡吃女孩子豆腐,小詩你認識吧?她就在那裡吃過那幾個人渣的虧,特別是那個戴棒球帽的傢伙,下手更下流,伸手到女孩子衣服裡亂扣,不給他們些教訓,馬蓮街以後大家都不敢去了……”
“什麼,亂扣還是亂摸?這可是兩個不同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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