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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這一手不考技巧,純看酒量了。有一回張二蛋宴請來視察的市領導,一杯酒怎麼也勸不下去,就用了這麼一招,十二杯茅臺,一口氣幹掉,把那位領導給震住了,手中一杯酒只好一飲而盡。”
張勝想起在香港電影上看到過類似的斗酒,不禁擔心地道:“那怎麼成?喝那麼急,還不醉倒了?”
徐海生哈哈笑道:“酒桌上嘛,玩的就是一個痛快,盡情釋放平時的壓抑。喝酒不把人拼倒,還有什麼意思?”
張勝擔心秦若蘭真的來個‘活吞一條龍’,幸好她沒答應,只見她倒滿一杯啤酒,站起來退開兩步,雙手往身後一背,乜著眼睛瞟了一眼幾個夥伴,然後哈下腰去。
張勝以為她要咬住杯沿,把這杯酒仰身灌進嘴裡,這一招他見廠工會主席使過的,可是秦若蘭的確咬住了杯沿,但不是靠她的一側,而是杯子的外沿。
張勝心中大奇,這樣咬住杯子,一仰身酒還不全灑身上了,誰有那麼大的下巴,可以兜住整杯酒?
卻見秦若蘭咬住了杯,卻沒有仰身,而是將上身彎了下去,不知她是怎麼做的,雙腿立的筆直,上身一邊向下彎,一邊吞嚥著流出的酒液,居然上身倒立著把一杯酒全乾了。
張勝目瞪口呆,驚笑道:“她怎麼做到的?太厲害了!”
徐海生笑道:“的確有難度,腰力不夠不行、彎不下去不行、喉部肌肉的吞嚥無力不行,一個掌握不好,酒灑了、嗆了或者灌進鼻子,那就丟人了。這小姑娘厲害,哈哈,張勝啊,你以後也少不了應酬,等文樓回來,咱們也鬥鬥酒,你多少得練著點兒。”
楚文樓回來一聽斗酒頓時來了精神,搓著手道:“好啊,徐哥,你說,咱們怎麼個鬥法。”
徐海生笑道:“咱們比不得那些年輕人,來個文鬥吧,斯文點。我寫三個條子,分別是皇上、娘娘和奴才。抽到哪個條子,在今天飯局結束之前,對抽到條子的人都得按這種稱呼,比方說我抽到皇上,你抽到奴才,直到離開酒店之前,只要說話,就得稱呼我皇上,自稱奴才,我說話呢,就稱你奴才,自稱為朕,說錯了話的就自罰一杯。”
這麼有趣的鬥法,讓張勝和楚文樓都聽的笑了起來,當下徐海生就用餐巾紙寫下三個稱呼團成一團,各自抓閹。
張勝攤開了紙條一看,是皇上。徐海生開啟紙條一看,是娘娘。二人一齊拿眼去看楚文樓,楚文樓苦笑一聲,無精打采地道:“不用看了,我他媽的肯定是個奴才。”
徐海生用新稱呼商量事情:“皇上,本宮以為,一開始不用招那麼多人,一個會計,一個出納,一個司機、一個門房、一個辦公室文秘再加一個保潔員,這就差不多了,麻雀雖小,已是五臟俱全,至於廣告上怎麼打,不過是為了擴大影響嘛。”
張勝忍著笑道:“娘娘,朕覺得,公司總該有個公司樣子,何況冷庫馬上就要開,水產批發市場也在建,廠房建設那邊也得有私人,再說……奴才也不能總是光桿兒司令一個呀。”
楚文樓咧咧嘴說:“是呀,皇上、娘娘,奴才的腿都快跑細了,身邊沒有人用可不行,公司多了不招,一二十個跟班總得有吧,要不讓人家看了,也小瞧咱們企業的規模。”
徐海生和張勝聽他這‘奴才’說的有趣,忍不住哈哈大笑。
張勝說:“娘娘,朕明天在醫院再住一天,然後就去工地幫忙,下週末就要開業了,朕的辦公樓裝修這周內必須完工,廠房修建也得加快進度,這樣領導來了才有看的呀。”
“皇上放心吧,裝修隊正在曰夜趕工,本宮這兩天要聯絡一下到賀的企業,場面該講還得講嘛。對了,奴才,招聘合同要印正式的,這些小節得注意。”
楚文樓彆彆扭扭地道:“奴才知道了,已經印了四十分,一式兩份是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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