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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几分鐘,她腦海裡已經閃過很多可能。
但沒想到是這一種。
江聿梁眉頭皺起:“什麼?”
*
跟林柏設想的差不多,甚至還更順利。
總共在伯明翰待了不到四十個小時,事情就畫上了句號。
本來要訂回國機票,陳牧洲卻要去趟倫敦,還是自己去一趟。
想起鄭家公子難得嚴肅的囑咐,林柏猶豫了下。
雖然猶豫也不頂什麼用。
陳牧洲決定的事情,沒人能改變什麼。
不過最後把證件交給他時,林柏不無擔憂低聲道:“您這次在海外拓線,在外界看來,就是跟宗家在能源這塊對打,您自己出行在外,要一切小心——”
陳牧洲不置可否,接過證件,視線垂下,忽然問了個奇怪的問題:“你覺得莫申新近的作品怎麼樣?”
莫申是新城一家畫廊。
林柏記得,他以前買畫或者藝術品,都是直接走拍賣會,價格普遍在大七位數到九位數之間。
最近也不知道為什麼,開始關注起畫廊來了。
“我……記得,”林柏苦思冥想:“這家有幾副現實主義的畫賣的價不錯?”
陳牧洲:“賣了多少?”
林柏掏出手機飛快檢視:“分別是56.8萬,39.5萬和62萬成交的。”
陳牧洲點了點頭:“好,有幾副畫,我到時候發給你,你跟他們說一聲,幫我留著。”
林柏:“還是老樣子,送到77號那邊?您的心理價位大概是——”
“不需要。”
陳牧洲說。
“以後我會自己去。”
他音色很淡,卻藏著飄渺的一點什麼。
不管誰想去捕捉,都只會捉到一手空。
沒幾個小時,暮色四合,夜色初降之時,泰晤士河畔建築已經被淡橙的燈光籠罩。
陳牧洲站在河邊,沉默地望著波光粼粼的河面。
他低頭,攏住風點燃一支菸,一縷極細的煙霧從指尖騰起。
有那麼幾秒,已經變成一座孤島的過去幽然靠近。
燈色如何籠罩住威斯敏斯特宮,過去的影子就如何罩住他。
——這就是倫……倫什麼?很遠嗎?
——好,小洲,以後你要能去,爸爸肯定努力工作,絕對讓你過去!
那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畫面裡混合著中年男人的憨笑和被黝黑的面龐,還有零碎的閃回。
——陳牧洲?一瘋子啊。聽說他媽以前有病,估計死前傳染給他了。
——跟人打架差點打進監獄,離他遠一點。
——就他?還想進三中?怎麼可能,做夢吧?
一些他以為當時沒有記住的話。
——怎麼六個打一個?神經啊!
砰。
風拐不進的死角巷口。
有人影停留,書包落地的響動。
那道聲音很亮,也很醒目。
那天是七月七號。太陽怎麼那麼烈呢,角度都看不太清。
人是逆著光的,影影綽綽。
在聽了幾句難聽話後,對方什麼都沒說,直接撲進了戰場。
這人支稜著半長不短的頭髮,硬生生把戰場拉成平局。
結束後,拎起書包,一瘸一拐,罵罵咧咧的走了。
沒有看他一眼。
也好。
後來,陳牧洲又遇見過這個人很多次。
是個初中生。
他認不得人,但認得她的髮尾,翹出的弧度很獨特。
說是好中學的風雲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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