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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明顯已經打破了這道距離,氣息交錯,陳牧洲抬眸望向她,幽靜,沉然,不發一言。
但有一團極小的焰,正藏在眸後,不住地燃燒。
江聿梁有點火了,音色也冷了下來。
“放手。”
她抬手就想給他一下,想到他那傷口,又猶疑了半分。
也就這個時機,陳牧洲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他一把扣過她手腕,壓過她頭頂,也不管剛包紮的地方,有新鮮血跡重新滲出。
只顧著俯下身來,一字一句輕砸進她耳朵裡。
“江聿梁,跟男人共處一室,這就是有極高機率會發生的事。”
“別再用老一套規則活著了。沒心沒肺會害死人。”
慷慨,熱情,無所顧忌地展露堅固清澈的靈魂。
最終,只會不留情面地被風雨撕碎,摧毀。
惡意具有穿透一切的力量,撲面而來後,將人挫骨揚灰。
江聿梁沒說話。
陳牧洲說完,就放了手,拉出距離來,站在沙發邊,垂眸無聲看著她。
她知道陳牧洲想說什麼。
某種程度上來講,他也沒什麼錯。
他能做這麼出格的事,應該是非常……
非常看不慣她了。
於是也不介意,讓她窺見冰山一角。
短短兩句話,他居高臨下地說完,她就發現了。
清冷只是一層薄殼。
溫柔,暴烈,陰狠。
江聿梁從沙發上坐直,沉默了很久。
“知道了。”
她聲音低低的,起身拎起裝著溼衣服的袋子,離開了。
陳牧洲沒回頭,聽見門合上的咔噠聲。
桌上還放著他本來想拿給她的傘。
陳牧洲立在原地,像一道隨時跟窗外黑夜融合的影子。
不知過了多久,門外突然響起敲門聲。
陳牧洲眼皮都懶得抬:“滾。”
那道敲門聲卻過於執著。
陳牧洲壓著一身火,大踏步走到門口,一把將門拉到最大。
映入眼簾的,是一束花。
準確地說,一束蔫了吧唧的野花。
這一幕真的很荒誕,荒誕到有那麼一秒,陳牧洲徹底愣住。
江聿梁放低了花的位置,露出眼睛來。
“我在雨裡撿的。生日禮物。”
江聿梁還是被淋溼了。
她遞出去,也不在乎他沒接,硬是塞給陳牧洲。
“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有多少種人,就有多少種活法。”
“但我能分辨基本的善惡。我想對那些還不錯的人,儘量好點。”
“因為世間的規則已經夠扯淡了。”
她輕聲道。
忽而又勾了個懶洋洋的笑。
江聿梁直視著他的眼睛,直白坦蕩,眉頭微挑。
“生日快樂。陳牧洲。”
在惡意穿透她之前,她已經長出了一身反骨。
作者有話說:
1出自亞里士多德。
晚上好,今天紅包照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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