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妹身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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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不是擔心你,一時看岔了……”
薛妙引無奈地搖了搖頭,欲繼續看沈鐸的情況,他卻抬了下手,淡淡道:“沒事,還能不能走?”
薛正揚聞言,又緊張起來:“哪兒傷著了?”
“就是腳崴了一下。”薛妙引解開腳踝上的皮扣,把已經腫了一半的腳伸出來,微微活動著。
“穿著高跟鞋還追賊,沒把你能耐壞!”薛正揚一邊數落,一邊蹲下身看了看她的腳踝,略鬆了一口氣,“沒傷到骨頭,回去我給你擦點藥酒。”
薛正揚正待說揹她出去叫輛車,就見沈鐸一彎腰,將薛妙引打橫抱了起來,跟隨後而來副官交代了幾句,就由巷口出去了。
薛正揚看了眼地上半死不活的人,默默地將自己方才的掃把踢遠了一些,屁顛屁顛地跟了上去。
家裡的人之前就接到薛正揚的電話,說一會回來吃飯,等了大半天兄妹倆一個沒見,也開始著急。不多時,聽到門房那裡的響動,看見薛妙引被沈鐸抱著回來,均是又喜又驚。
“妙妙這是怎麼了?”
大姨太忙上前詢問,四姨太幾個則趕緊叫人把花廳的門開大了兩扇。
薛正揚拎著薛妙引的包走在後面,輕哼了兩聲:“咱們家可出了個女英雄,單槍匹馬去追搶劫的,可不是自己栽了。”
一幫子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聽到搶劫兩個字就心驚,得知薛妙引還去追了,不由一陣後怕,一個一個上來數落她。
薛妙引的腦袋都快點被數炸了。
薛正揚取了藥酒來,在掌心搓了幾下,剛放到薛妙引腳踝上,就聽到她殺豬一般地嚎叫。
薛正揚是個大夫,平日裡跌打損傷醫過了不少,面無表情地繼續發力。
薛妙引只能抱著一旁的沙發靠墊,咬牙悶哼。
一大家子人都圍在跟前,盯著薛妙引腫成豬蹄一般的腳。沈鐸看了下她因為出汗而蒸得微粉的臉頰,視線收回的時候在她開叉處露出來的腿上一劃,然後就發現自己可恥地硬了。
沈鐸頭一次覺得身處人群之中這樣尷尬,趁著勢頭還不猛,陡地起身。
眾人都被他忽然的動作吸引過來,十來隻眼睛齊齊看過去。
沈鐸輕咳一聲:“借用一下洗手間。”
四姨太忙叫來個傭人給他領路。
過了一陣後,沈鐸從後面出來,正要繞去花廳,碰到了五姨太告訴他:“妙妙在房裡呢,少帥從這條卵石路走過去就到了。”
沈鐸原本想打道回府,想了想後又折轉了步子。
薛妙引已經換了一身衣裳,即便散著頭髮腫著腳,也依然不肯減弱自己的精緻,青竹暗紋的綠邊旗袍,勾勒著她姣好的曲線,即便坐著都叫人覺得養眼。
沈鐸想起先前她撒丫子跑開來的樣子,頓時有些忍俊不禁。
薛妙引覺察他眼神中的揶揄,搖了下腫起來的那隻腳,咔嚓啃了一口蘋果,鼓著腮幫道:“我這一世英名算是毀了。”
說起來沈鐸也挺佩服她,不明白她踩著高跟鞋是怎麼跑起來的,估計那一路上都被她的鞋後跟釘了一排窟窿。
薛妙引啃完了蘋果,揚手朝著門邊的簍子裡扔果核,卻失了準頭。
沈鐸好脾氣地走過去,將果核撿起丟了進去。
他的舉動讓薛妙引有絲受寵若驚,莫名又有種他屈尊降貴折煞她的感覺,忙遞過去自己的手絹讓他擦擦手。
輕薄的蠶絲手絹在沈鐸略微粗糲的指尖輕拂而過,絲滑無比,但終究不及那柔荑無意間的觸碰。
沈鐸覺得自己大概是中了一種叫“薛妙引”的毒,只要是她,總能勾起他以往不曾有過的衝動。
沈鐸不反感這樣的感覺,卻依舊有些懊惱,因為它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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