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劫難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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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嫂們閒聊了一陣,等得吃罷午飯,就在客廳起了兩桌麻將。
四姨太摸著麻將牌感慨:“等了這麼些年,可算能湊齊活兩桌麻將了!”
以往四個人打麻將,總得換著另外兩個人,牌還沒摸順就得下來,打得也不過癮。如今四姨太搓麻將的樣子都抖擻了不少,像是要大戰幾百回合一樣。
四姨太並薛妙引他們湊了一桌,大姨太則和剩下的姨太太們湊一桌,不過顯然沒把心思放在打麻將上,反而對沈少帥搓麻將牌十分感興趣。
薛妙引跟薛正揚時常被拉上麻將桌充人手,自然十分熟悉,倒有些擔心沈鐸不精通此道,因為以往也沒見他接觸過,就連撲克牌都少玩。
不過看沈鐸遊刃有餘碼牌的樣子,顯然也不是什麼新手了,薛正揚也便沒了顧忌,放開來想要贏他兩把。
薛妙引的上家是沈鐸,下家是薛正揚。沈鐸每次出牌,薛妙引不是碰就是槓,薛正揚半天沒摸上牌,不禁惱道:“你吃炮竹了碰碰碰個沒完!”
“有牌不碰那不是放水麼。”
薛正揚看她樂顛顛推倒牌的模樣,默默地掃了一眼對面的沈鐸,心道碰成這樣也不知道是誰在放水。
不過沈鐸也沒看過薛妙引的牌,也不可能有透視眼或是先見之明,提早給薛妙引碰牌。
難不成是夫妻倆私底下做小動作了?薛正揚眯著眼一想,某次趁著撿牌的工夫偷偷瞄了眼桌底下,見兩人都規規矩矩坐著,又覺得自己未免小題大做。
“快點快點!磨蹭什麼呢?你在鞋子裡藏牌了?”薛妙引說著就往底下看去。
“去去去!自己家人打個麻將我犯得著出老千麼!”薛正揚說罷,也覺得自己方才的想法怪沒意思的。
他都這樣想了,沈鐸自然也不至於搞什麼小動作,搞不好還真就應了那句心有靈犀一點通。
打了幾圈下來,薛妙引倒成了最大的贏家,四姨太其次,而薛正揚跟沈鐸則墊了底,輸得一塌糊塗。
薛正揚拉了拉自己已經空了的小抽屜,無比納悶:“我這手氣不好也就算了,怎麼沈少帥還背成這樣?他是不是真不會?”
薛妙引也覺得有點不可思議,按沈鐸的聰明勁兒,打麻將不至於輸成這樣吧?難不成也是時運不濟?
趁著沈鐸出去方便,四姨太將他上一把推倒沒和的牌翻過來,眼睛都驚奇地睜圓了,“嚯,這牌要是能贏才有鬼了!”
他們打的是四川麻將,沈鐸卻還留著三門牌,每一門都參差不齊殘缺不全,說是閉著眼睛打的也不為過。
薛妙引也驚呆了,抓著自己贏回來的小錢錢怪不好意思的,“看這樣子是真不會打?那我豈不是勝之不武。”
薛正揚伸著脖子瞅了瞅沈鐸的牌,在中間的牌裡扒拉了幾下,又翻了翻其他三家的牌,卻忽然咬牙切齒地用起了不知道哪裡學來的方言:“這個哈慫居然會算牌!”
“哈?”薛妙引看著沈鐸亂七八糟的牌,十分地不可置信,不過想想哪有那麼恰當好處她想碰就碰想槓就槓的時候,一次兩次是運氣,從頭到尾可就說不過去了。
“不過人家是給自己算,這位倒好,全算給某個人了!”薛正揚說著,拿骰子丟了薛妙引一下。
薛妙引聽罷又覺得美滋滋的,自己家物件這麼能幹,不止臉上有光,就是這心裡也敞亮得很!
姨太太們知道了這門道,也都面帶笑意地哎喲喲起來。
“咱們這位少帥可真是細緻體貼了,打著燈籠都找不著第二個了吧,說是‘一擲千金博美人’真不為過!”四姨太捧著臉,一副少女心蠢動的模樣。
沈鐸本來就是陪著薛妙引取個樂子,這種動動腦筋的小事他也無需費什麼工夫,不過太過了大家也就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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