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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廳齊胸高的那個窗臺上,不用她頻繁彎腰。
薛妙引見他跟自己並排站著,戳了戳他的腰道:“你快坐吧,我反正一天都趴著,站一站也伸展伸展筋骨。”
“不用,你快吃。”沈鐸夾了一塊子菜放在她的小勺裡。
薛妙引順手抬起來咬進自己嘴裡,覺得清炒的豆角都透著一股甜滋滋的味道。
“那天的車子查出來了嗎?”薛妙引回想那日的事情,總覺得不是一般的巧合。
沈鐸也沒瞞著她,道:“是藺愛茹。”
“果然是她啊……”薛妙引對這個結果倒也沒有多意外,同時又有點懊惱當日的大意。
至於為什麼藺愛茹忽然針對她,兩人的心底也都各自有底。
女人針對女人,向來是沒有理智可言的。
據沈鐸所知,藺愛茹確實是跟藺憲梁決裂了,原因也是這次關於韓家的抉擇。
藺愛茹比藺憲梁看得開一些,知道一味簇擁韓家沒有好處,所以想徹底抽身投到越州。只是藺憲梁太頑固,也不知韓家許了他什麼加官進爵的美夢,讓他死守著不放。
藺愛茹沒辦法,只能自謀他路到越州投靠沈鐸,卻沒想到也是碰了一鼻子灰,最後乾脆不理這邊的線了,搭上了母家一個德國人,打算回去修生養息個幾年,再找合適的機會回來。
只是走之前,藺愛茹無意看見了薛妙引,心裡頭那點嫉恨的小火苗噗地一下就燃了起來。那個德國佬為了討藺愛茹歡心,找了人想給薛妙引點教訓。
那日搶了薛妙引皮包的就是德國佬派的人,原以為能把衛兵引開把人教訓一頓,沒想到兩人警覺性還挺高,只能想了別的辦法。
開車撞薛妙引也並非想致她於死地,只是薛妙引這次真的不走運,就地一摔還坐了個釘板。
薛妙引知道事情前因後果,心裡都快嘔死了,“我是倒了什麼血黴!”
薛妙引很生氣,特別想去遷怒那家裝修完不把東西清理乾淨的服裝店。
沈鐸給她順毛,“放心,不會讓她輕易離開越州。”
“你要對付藺愛茹?”薛妙引眨巴了下水亮的眼瞳,揣著一絲有人給撐腰的暗喜。
沈鐸不置可否,只是面色溫柔地往薛妙引碗裡夾著菜。
薛妙引覺得如今正是多事之秋,不能叫外人鑽了空子,猶豫了一下還是道:“那你幫我出出氣就好啦,不要給她太多眼神,不值當。”
沈鐸聽了,禁不住笑了笑,聽話道:“我知道了。”
沒有了藺憲梁,僅是一個藺愛茹其實根本不算回事。
藺愛茹衝動之下暗算了薛妙引,回醒過來之後也擔心沈鐸會對付自己,所以一早買好了出港的船票,打算跟著德國佬一起回國。
只是到了沈家的地盤上,想走就沒那麼容易了。
同行的德國佬為了自保,早把藺愛茹忘了個精光。藺愛茹沒辦法坐船離開,在越州躲了幾天,好不容易才聯絡上藺憲梁那邊的人,只能灰溜溜地再回去。
只是這一路上,藺愛茹也沒少吃苦頭,行李被搶個精光不說,又被沈鐸的人圍追堵截,像老鼠一樣到處躲藏,等到了平洲的時候,藺憲梁都差點沒認出她來。
“早聽我的還會弄成這個樣子麼?那沈鐸冷心冷情,拿錐子都撬不開,偏你還要過去碰釘子!”
藺愛茹灰頭土臉,又捱了藺憲梁一頓訓,心裡越發要憋得爆炸。只是如今她理虧,知道自己要是再嘴硬,必然討不了好。而且她被沈鐸追著趕著回來的原因,藺憲梁還不知道,要是知道了必然會罵她腦子不清醒,做了糊塗事還要連累他,屆時收不收留她這個女兒都是兩碼事。
藺憲梁見藺愛茹悶不吭聲,想是知道錯了,才揮了揮道:“行了下去收拾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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