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越做越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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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兩個孩子到了貓嫌狗厭的歲數,不止薛妙引覺得腦殼疼,就連平時鮮少表露情緒的沈鐸都覺得這倆孩子怎麼看怎麼礙眼,尤其是在他們夫妻準備溫存之際,冷不丁就給你冒出來,猶如一瓢冷水,瞬間能讓人透心涼。
今年過罷了年,沈鐸就提前把兩個小的打發去了薛正揚那裡。有五個姨太太輪番照應,估計能清靜好一陣子。
中午時分,薛妙引把要去參加老友生日的沈督軍送出了門,回頭見沈鐸收起了報紙,一副也打算動身的樣子,走過去坐在了他大腿上,攀著他的脖子笑問:“怎麼著沈少帥,現在就剩我們倆了,乾點什麼?”
雖然沈鐸是個悶葫蘆,可有時候給出的驚喜還是令薛妙引打心底裡覺得高興,即便到現在,她還是帶著雀躍的期盼。
沈鐸撫了撫她的腰,開口道:“換身衣服,我們出去。”
“好啊!”薛妙引翹了翹腳,很興奮地往起一蹦,隨後又貼著沈鐸的衣領子摸了摸,“那你就穿軍裝,不要換了。”
薛妙引對男人這身禁慾的打扮愛到了骨子裡,這段時間尤其著迷,時常對著他發出感嘆,彷彿是第一次見這個人一樣。
沈鐸也不清楚薛妙引哪來這麼大的執著,不過她既喜歡,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有時候公務回來,沈鐸也不著急去換衣服,就那麼穿著軍裝用晚餐,全程感受著薛妙引不加掩飾的痴迷,隱隱地滿足。
約莫半個小時以後,薛妙引才從樓上下來,還是數年如一日的精緻小旗袍,只是被豐饒的曲線襯出了幾絲更加惑人的風韻來。
薛妙引加了件毛領斗篷,挽著沈鐸的胳膊踩著小高跟腳步婀娜,就是見慣此景的小紅和劉嫂,還是忍不住為他們家太太的風姿所傾倒。
沈鐸瞧見她款款輕擺的腰肢,總覺得她身後像長了個狐狸尾巴,止不住地撩騷他的心,遂伸手拍了記她的翹臀,眉心微皺:“好好走路。”
薛妙引被他拍得輕啊了一聲,拽著斗篷繫帶上的毛球扔了他一下,兀自往前走了兩步,扭回頭揚著眼尾:“少帥又假裝什麼正經。”
沈鐸似乎被一下戳破了偽裝,沒有言語,目光熠熠地看薛妙引一扭一扭出了大門,那妖嬈的背影快要看不見了,才提步趕上去。
快要元宵節,越州城又開始活泛了起來。因著各處歇業放假,舞廳、戲院這些娛樂場所整日都座無虛席。
薛妙引見沈鐸帶自己來聽黃梅戲,還有些小小的吃驚:“你有耐心聽這些?”
說實在的,什麼戲進了沈鐸的耳朵,那都是一個樣。到底跟什麼人來聽戲,才是沈鐸所在意的。
“你喜歡,陪你。”
沈鐸言簡意賅,成功換得了薛妙引偷偷飛過來的一個香吻。
薛妙引也不可能真把沈鐸撂一旁,自己津津有味地聽戲,因此時不時同他說著話,用自己手裡剝的花生仁換他手裡的瓜子仁。
小二添了茶水上來,古樸的青瓷茶盞整齊地擺在兩把太師椅的小几上,熱氣騰昇。
薛妙引左右看了看,忽然想起來什麼事兒,兀自笑了起來。
沈鐸抬頭,“怎麼了?”
薛妙引坐直身體,摸了摸太師椅的把手,笑意不減,“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沈鐸這輩子,關於女人的記憶只有兩個,一個是他娘,一個就是薛妙引。因此薛妙引一開個頭,他腦子裡就調動出了有關的情景。
“想當初,少帥可是語出驚人吶。”薛妙引搖著頭感慨,即便現在看著沈鐸這張臉,也還是沒辦法想象到他會說出那句話。
沈鐸當初既敢說,根本就沒當個事,如今被薛妙引再度拿出來調侃,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只是垂下微閃的眼眸,想著當初要是沒有薛妙引,不知自己如今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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