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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往外看,已經能看見城門處隱約晃動的火把光亮。她心中焦急,忍著傷口上火辣辣的疼痛,微微抬起右手,將手腕上的袖珍弓弩物件刑律儉的心口。
還沒等她扣動扳機,刑律儉突然放下掛簾:“我有把握躲開你的鋼針,你有把握活著逃出去麼如果沒有,我勸你不要輕舉妄動。”
蕭魚沒有,所以一切掙扎都是徒勞,她頹然地卸下手臂上的力道,並且意識到這場貓鼠遊戲中,刑律儉才是那隻掌握規則的貓。
而貓在抓住老鼠後,總會先逗弄戲耍一般,然後才會吃掉。
刑律儉滿意地敲了下膝蓋:“我要你做兩件事。”
江城養濟院坐落在老詹士府和太廟附近,相隔兩條街,是一座由前朝王府改造的五進宅子。蕭魚穿過一道長廊走進舒芳閣,刑律儉正坐在輪椅上給迴廊下的盆栽修剪枝葉。
晨光從廊沿投下,在他身上投下一道暗影,將他整個上半身攏在其中,看起來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世家公子而已。
哦,還是個瘸子。
蕭魚顧不得欣賞院子裡的景緻,急步走過去,把手裡的賬簿用力往他膝上摔去。
“咔!”
花枝掉落,咕嚕嚕滾到刑律儉腳邊。
蕭魚的目光隨著花枝落在一雙黑絲銀絲修饕餮紋的長靴上,旁邊一隻團著的長耳兔子瞬時勾住了她的心神。
刑律儉低頭看了眼膝頭的賬冊:“看過了”
蕭魚逼迫自己把視線從那隻長耳兔子的身上移到他臉上:“看過了,我拒絕。整個養濟院就跟個漏洞百出的破簸箕一樣,我沒那麼大的本事把它管理好。”
刑律儉彎腰,把腳邊作亂的兔子拎起來放在膝上:“有沒有本事是你的事,我只看結果。一,找到白茉莉。二,一年之內坐穩養濟院院首的位置,一年以後,我會消除你在司密處所有的案底,不再為難霧影。”兇手不想讓林氏上任養濟院院首,他偏不如他們的意,而還有誰比蕭魚更適合這個新院首的人選呢
“我不明白為什麼是我也不明白你這麼做有什麼意義”蕭魚索性一彎腰坐在一旁的石椅上,拿起一塊糕點放進嘴裡,不太明白他為何不把林氏等人遇害的事通報府衙,而是讓她假扮新任養濟院院首來述職。
刑律儉的回答言簡意賅:“因為你合適。”
“我適合管理養老院”蕭魚氣笑了,“如果我昨天沒有恰巧出現,今天也一定有人站在這裡吧!”林氏是宮裡指派過來的,下放到府衙的文書上只寫了會指派新任養濟院首,至於這個新院首姓甚名誰,誰又在意呢
不,也不是無人在意,至少兇手在意。
蕭魚壓下眉宇,目光落在刑律儉懷裡的兔子身上,手心忍不住有點發癢,很想上去狠狠地摸一把。
似乎是感受到她灼熱的視線,兔子不老實地動了兩下,長腿把刑律儉一絲不苟的長衫踹得皺成一團。刑律儉眉頭微挑,拎起兔子放到腳邊:“可巧你就出現了。”
蕭魚嘴角微抽:“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現在養濟院的賬上連十兩銀子都沒有,我要如何採買下個季度的糧食,還有冬季需要填購的棉衣”
刑律儉抬手從廊柱上纏著的薔薇叢中揪下一朵,於食指與拇指之間碾壓,豔紅的花汁染紅了指尖,盛放出一朵荼蘼:“只要你找到白茉莉,追回贓款,一切自然迎刃而解。”
蕭魚強壓怒火,忍著把他輪椅掀翻的衝動道:“所以呢”
用帕子擦掉手上的花汁,刑律儉抬頭看她:“你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半個月內找到白茉莉和贓款,一切迎刃而解,如果不能,你便犯下瀆職之罪,具體怎麼判罰,相信崔大人自有分說。”說完放下兔子,挪動輪椅進了書房。
整個舒芳閣的門檻臺階都是特殊定製的,為了方便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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