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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刀攪一般的疼,好像有什麼正從肚子裡滑出來。她嚥了口嘴裡的血沫子,微微低了下頭,看到腹部的傷口時,臉上的表情怔愣一瞬。
蕭魚沒騙人,更不會騙一個快要死了的人。
她猛地上前兩步,趁著女人發呆的時候從女人的裙子上撕下一塊,墊在手上,小心翼翼地想要把她的腸子塞回去。
女人猛地噴出一口血,蕭魚手一抖,差點又扯出幾許。
“大姐,你別動,我手藝不精,萬一都扯出來,你可就真死了。”蕭魚嘟囔一聲,繼續動作。
良久,頭上也沒傳來聲響,倒是廟外響起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緊接著,一隊騎兵將整個城隍廟團團圍住。
為首的兩匹黑色戰馬向左右分開,一把黑色的大傘出現在蕭魚的視線中。
撐傘的是個年輕的男人,容貌甚偉,眼角微微向下壓著,渾身上下帶著一股子煞氣。
“人是你殺的”一道略微低沉的嗓音從傘下傳來,蕭魚這才注意到,男人身前推著一隻輪椅,輪椅上坐著個墨髮紅衣的男子。
雨水順著傘骨刷刷滴落,把男人搭在輪椅上的雙腿打溼,緋色的長袍緊緊地貼在他修長的小腿上,露出一雙黑底繡金絲邊饕餮紋的長靴。
蕭魚這才反應過來,女人好像挺久沒有聲音了,連忙扭頭去看,女人的頭已經歪倒在肩膀上,胸前大片血跡觸目驚心。
死了!
捂在傷口上的手中還有絲絲溫度,但人已經沒有呼吸。蕭魚收回手,皺眉丟下手裡那塊用來捂傷口的布料。
城隍廟外的信子紛紛下馬,陸續進了城隍廟,並迅速檢視死在大殿裡的另外兩具屍體。
“大人,沒氣了。”信子來到刑律儉跟前,面無表情地彙報。
刑律儉抬手推動輪椅,木質車輪碾過青石板發出細微的聲響,蕭魚連忙向後退了兩步,悄悄抬起右手,手腕上的精鋼手(弩)不做痕跡地對著刑律儉的心口。兩人的視線在空中碰撞,蕭魚不甘示弱地眯了眯眼,目光掃過他的腿。
成祖皇帝遷都前,永安候唯一的嫡子因北翟人闖入江城而被砍傷了雙腿,此後即便是尋遍天下名醫,他也沒能再次站起來。
身有殘疾之人不能繼承爵位,第二年,永安候在族中過繼了一個孩子,正是現在的世子刑逸雲。從此之後,這位大公子便從侯府搬了出來,獨自住在別院。
天啟28年,成祖遷都,永安候一家也隨著滿朝文武遷去盛京,唯有大公子刑律儉留在江城。
蕭魚沒見過刑律儉,但她認識他身後男人身上的腰牌,那是靖遠山莊的標緻,能佩戴這種玄鐵腰牌的人只有靖遠山莊的入門弟子。傳說永安候府大公子身邊永遠跟著個鐵面神,是靖遠山莊的三少爺宴升,所以從他們一進城隍廟,蕭魚就篤定這兩人便是刑律儉和宴升。
當年北翟軍大破江城,劍指太極宮,是刑家大房嫡次子邢克楠帶兵將北翟大軍阻攔在綏江河畔,當時同在軍中的還有刑律儉和宴升。
綏江河一戰,邢克楠雖然成功阻斷了北翟人的進攻,但卻因保護刑律儉而身受重傷。刑律儉也那一戰瘸了雙腿,昏迷三天之後醒來,邢克楠已經蓋棺入土。
“大人,其中一人身中五刀,致命傷在左肋下,兇手是下了死手,刀刀只取要害;另一個被類似錘子之類的重物砸中了後腦。”
信子過來彙報,仍舊沒有看蕭魚一眼。
刑律儉沒說話,凝重的氣氛中透著一股子讓人喘不過氣來的窒息感。廟外的雨勢越來越大,敲打在瓦力上使人產生一種過度嘈雜的感覺。蕭魚大氣不敢出,等著刑律儉發難。
良久,刑律儉終於出聲:“把她帶走。”
這話完全在蕭魚的預料之中,但她並不打算遵從,皮笑肉不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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