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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前信子截獲的一封密函。
通常這種用火漆封了三道的信件都是加急信件,而它出現在刑律儉手裡,內容必不會簡單。
“看看。”
刑律儉把魚餌放了出來,只等蕭魚上鉤。蕭魚這樣的人,如果只是威脅當然不可能安安分分留在養濟院,能讓她留下的,只有她自己,而刑律儉對此毫不懷疑。
他的拇指輕輕捻著信封,淡淡道:“我保證你看了不會後悔。”
蕭魚:“可我還是不想看。”
“當年北翟人攻破江城的時候,前朝造辦處督撫侍郎蕭韞山的大兒子蕭器與妻女失散,年僅七歲的獨女失蹤至今……”刑律儉徑自把信箋從信封裡抽出,“不久前,蕭韞山曾去過一次蘄州,經過多番調查之後終於找到了當年失蹤的那個孫女。這裡面是蕭韞山孫女的調查結果,你不想知道麼”
蕭魚的臉色幽地一白,突然什麼都明白了:“你調查我”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蕭魚怒極而笑:“那又如何就算我是那個孩子又怎樣這跟養濟院有什麼關係先皇皇帝早些年便已經下詔寬待前朝降臣,更何況在先皇皇帝舉兵之時,蕭韞山已經辭官歸隱,避居蕭山。”
刑律儉把信封放在桌上:“本來沒什麼關係,但是蕭韞山死了。半個月前,蕭韞山突然病逝,但此前蕭韞山身體一直硬朗,從來沒有任何病症。”
隨著他說出的話,蕭魚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凝重:“你怎麼知道”
刑律儉把輪椅挪到窗邊,一片薔薇花的花瓣隨風飄進來,正好落在他的肩頭。
“你大概已經猜到了蕭韞山的死另有蹊蹺,所以才會來江城找曾在蕭韞山死前回到蕭家、並與蕭韞山發生劇烈爭執的蕭道學。”刑律儉抬手關了窗欞,窗外的樹梢上一隻鸚鵡晃了晃頭,飛掠而去,“而蕭道學,他此時正在養濟院中。”
“你威脅我”蕭魚面色微沉。刑律儉推動輪椅從她身邊走過,“或許你想見見他。”
刑律儉最擅長釣魚,如今魚兒已經咬鉤,離上桌只差一步之遙。一旦蕭魚上了他的餐桌,是生是死便是他說了算的。
蕭魚抿唇不語,抬步跟上。
除去舒芳閣,養濟院裡還有劈開了十數個小院,穿過一道九曲迴廊,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荒僻的院落,月亮門上鬆鬆垮垮的掛著一塊松木牌匾,上面的字跡已經消失了大半,只隱約能看出一個涼字。
院子裡闢出一塊空地,中間擺著一隻搖椅,蕭道學背對著月亮門蹲在搖椅旁邊,手裡拿著一根木棍在捅地上的螞蟻窩。倉皇的螞蟻從蟻穴裡跑出來,東一榔頭西一榔頭,逗得蕭道學哈哈大笑,完全沒注意到月亮門外的二人。
蕭魚皺眉看著玩螞蟻玩得不亦樂乎的蕭道學:“他怎麼了”在蕭韞山的信中,蕭道學是個頗為體面的文人,並且生得俊美聰慧,當年在江城亦是風光霽月的翩翩公子,她委實不能把面前這個看起來瘋瘋癲癲,衣衫邋遢的中年男人跟蕭韞山口中的小兒子相比較。
刑律儉沒說話,挪動輪椅離開。
蕭魚趕忙追上去,一把抓住輪椅扶手:“你把他怎麼了”
刑律儉絲毫不懼地抬頭迎視她,彷彿一個經驗老道的獵手在看唾手可得的獵物。
“半個月前,蕭道學出現在養濟院門口時就神志不清了。白茉莉收留他之後,曾讓人打理他,但每次有人靠近,他都會防備地攻擊對方。如你所見,白茉莉只好把他安排在這個僻靜的院子。”
蕭魚微怔,蕭山的蕭家人曾說過,失蹤許多年的蕭道學半個月前曾經回到過蕭山一次,那時他還與蕭韞山發生過爭執,父子倆不歡而散。從蕭山到江城只有兩天的路程,按刑律儉所說,蕭道學離開蕭山之後便起身來江城,但是途中發生了什麼變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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