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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是小心翼翼,怕對方覺得被施捨被同情。
一個是謹小慎微,擔心自己的身份給對方造成拖累。
我心裡的雙向暗戀。
第9章 名不虛傳
陸雲繡說,那個眼神不善的人是李府的管家,說明他多半也是趁亂從李府逃出來的,而其中最大的問題在於,他認得並且認出來了陸雲繡。
即便李府倒下,追究根源是自作孽,可是陸雲繡提到他曾是李姓商賈極為信任的左臂右膀,那麼好處沒有少得。他必然不想看到李府倒下這樣的結果。
今日偶見陸雲繡和他們在一起,不知這人要生出什麼心思。只是那樣一記眼神,很難讓人往好的方面想。更有甚者,把事情齊齊遷怒到陸雲繡的身上也未可知。
除此之外,他不知在暗中觀察多久,劉叔和周辛如何小心,既然出面做事,被暗中記下了容貌也不是沒有可能。不過李府倒下,他沒有靠山,應該掀不起風浪。
劉叔和客棧掌櫃的打聽過一番,得知這個人沒有住在這裡,而他們向來很警惕,夜裡都會輪流守夜,認真理論起來,不必過於擔心。可惜摸不透對方心思,叫人心裡免不了惴惴的。
這天夜裡,謝清豫睡得不太好,反覆醒來過好幾次。有次醒來,聽到春雷隆隆,窗外雨聲潺潺,一切都很平靜,於是輾轉片刻,她迷迷糊糊中又睡著過去。
翌日早上,夜裡開始下的那一場雨早已經停歇。
收拾妥當已是天亮之後,他們在客棧裡用過早飯便直接上路了。
上午太陽出來露過臉,到下午天氣驟變,看著又是要下雨,他們急急趕路,好找個地方避一避。還未尋到地方,暗中飛來幾支短箭,紛紛射向牽引馬車的馬匹。
幾匹馬一時受到驚嚇,一下子變得混亂,嘶鳴不休。謝清豫和陸雲繡幾個人坐在馬車裡,只感覺忽來一陣顛簸,不受控制東倒西歪,也難免磕碰。
片刻後,馬車的顛簸終於平息,謝清豫還未明白究竟發生什麼事,先聽到劉叔讓她們不要出去。馬車裡四個人互相看看,臉色都十分凝重。
劉叔讓謝清豫她們不要出來的時候,是以為來的人不太多。可是沒多一會兒,他發現竟有一二十人在這裡等著他們。那些手持武器的人密密圍攏過來,很容易把他們包圍住了。
謝清豫悄悄掀開馬車簾子一角,她朝外面看得過去,發現打頭的那個,竟然真的是昨天才見過的李府那位管家。跟隨他的那些,個個面孔陌生,有青年男子亦有中年男人,卻無一個不是獐頭鼠目、面目可憎。
對方人多勢眾,陸至言即便會一些武功,畢竟算不上是常年習武的人,而劉叔和周辛哪怕武藝高強,以寡敵眾肯定吃力。謝清豫明瞭形勢,放下簾子,示意夏果把她的弓箭取出來。
馬車外面,很快響起一道聲音,謝清豫注意到陸雲繡臉色變化,知道這會兒正在說話的人肯定是那個管家。離得這麼近,馬車裡的人也字字句句聽得一清二楚。
這管家話倒是說得很直接,要劉叔他們把錢財、陸雲繡和謝清豫交出來,如此可以放其他人一條生路。這是一個值得玩味的要求,謝清豫聽得挑眉,然而細細一想,明白過來。
從李府逃出來再次遇見陸雲繡,想把她奪過去的心思是很好理解的。不論是因為遷怒抑或知道她官奴身份、知道她在李府的經歷,認為她合該甘於下賤,都可能成為這個人這麼做的理由。
與此同時,非常明顯的一點是,單單為了陸雲繡,不值得這樣冒險。如果目標多添上一個謝清豫,貪圖財色的可能性也很低,最有可能的是,他猜到或者認定她身份非常不一般。
謝清豫不覺得自己的身份已經暴露了,無非她曾出入過李府——哪怕那麼一次,但在那不久之後,李府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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