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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澤的提醒,不曾外出。外面的事,訊息總能得到一些,關於陸至言的事也或多或少會傳入她耳中,曉得他如今受到新帝器重。
對於謝清豫而言,這倒不叫人奇怪或突然。至少在更早之前,先帝仍在世時,謝昭將她請去東宮、正逢陸至言有事,這般巧合事後再看,足以叫人體悟。
但究竟是因同樣非求和一派而變成這樣,還是存在其他更深層次的原因,卻是謝清豫無從得知與求證的了。至少,陸至言擁有了施展的機會。
不過,她如今同樣明白之前陸至言之所以會那麼信誓旦旦的緣由。只是當時那樣的情況、那樣的心情,無論他說什麼,在她聽來都會是安慰,不會相信。
七月流火,夏天的炎熱漸漸褪去,天氣轉涼。
初十的這一日,謝清豫午間小憩醒來,在書房忙得一陣,夏果與她送來一封信。
是陸雲繡給她寫的信。
雖說同陸至言是姐弟,但兩人字跡幾無相像之處,陸雲繡的字十分娟秀。
一封信內容簡短,說是有點兒事,請她日落之前去書院一趟。
是什麼事信裡沒有提,也許不方便過多解釋。
謝清豫不做他想。
她從書房出來,回房間換過一身衣服,和杜氏說得一聲便乘馬車出門去了。
馬車停在書院外面時,酉時未至。
孩童們陸陸續續從書院裡出來,似乎正趕上放學的時間。
謝清豫剛下馬車,看到站在書院門口的陸雲繡。
對方當即笑著迎上來,稍微壓低點聲音說:“還以為你要晚點兒才能過來呢。”
謝清豫也是一笑:“正好無事,收到信便沒有耽擱,這是來早了?”
“不會。”陸雲繡說,“他在後院呢,先進去吧。”
無須多說明,謝清豫很快反應過來她口中的人必然指陸至言。是以也大概知道,有事要找她的人不是陸雲繡,而是他……沒有多問,她一點頭往書院裡去。
謝清豫行至後院,一身緋紅官袍的陸至言負手站在院子裡面,她不用費勁便見到了他。大約聽見腳步聲,他轉過身來,嘴邊淡淡笑容,一雙眼睛猶似閃閃發亮。
這一段時間,兩個人雖未能見面,但陸至言一直有信與她。只出於慎重,她基本沒有回過他的信,不過時不時會叫人送些點心果子到書院。
每次都說東西是給陸雲繡的……
可到底是什麼意思,謝清豫堅信他不會不知道。
久未見面,陸至言看起來消瘦了一些,臉上也看得到幾分疲倦之色,偏偏身上的一股清雋氣質愈顯。一張如玉面龐尤甚往日俊美,微微而笑,便教人輕易心折。
謝清豫抗住這般美色||誘惑,假裝淡定慢慢朝他走過去。
在離陸至言足有五步遠外站定住,她佯作不滿道:“有事兒找我怎麼不直說?”
陸至言笑容不改,望向謝清豫的目光卻越溫柔。
他微笑著語氣平靜說:“明日一早便要出發,因而今天想見你一面。”
出發?!從他口中說出來的話太叫人措手不及,謝清豫錯愕中,顧不上別的,幾乎兩步到他面前,連忙追問:“怎麼回事?是要去哪兒?”
陸至言臉上滿是鎮靜,反而笑說:“還以為你不捨得走過來。”
是說她在幾步外站定的事……謝清豫臉上一紅,輕哼道:“這就離你遠點兒。”
她作勢要走,被陸至言伸手拽住。謝清豫臉頰鼓一鼓,氣呼呼般斜眼看他,他仍笑,文縐縐出聲道:“這位姐姐莫要生氣,小生這廂給您賠不是。”
話音落下,陸至言鬆開她的手,當真正經對她作了個揖。
謝清豫差點兒被逗得破功,忍下笑意,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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