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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
但是她很快收斂笑意,壓著眉眼:“白天的時候,你想同那個人說什麼?”
陸至言明白她話裡的意思,只說:“那樣倒也省事。”
省事?在那樣的大庭廣眾之下,道出自己官奴身份,當真省事。任是先前他們心思如何強烈,恐怕都歇了。可何必要這樣對待自己,將那般傷痛掀開來給人看?
“不可以。”謝清豫微沉的語氣,“從今往後,你不許再說那兩個字,不可以在我們面前說,也不可以在別人面前說。會招來麻煩的,你不明白嗎?”
陸至言很快說:“抱歉。”
謝清豫看著他:“這是我與你提出的第一件事,你要記得。”
陸至言沒有說其他的話,答應道:“是。”
“另外兩件事,等我想好了再說。”
“是。”
謝清豫打量著陸至言,他穿的一身素色粗布衣裳,卻無損氣度。從她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印象裡他便是矜貴冷清的模樣,到得今天仍是如此。
不過這次他被她從府裡強行帶出來,什麼行囊都沒有,等到了青州,是該好好幫他添置幾身衣裳才行。謝清豫暗暗琢磨著,把這件和陸至言有關的事記在心裡。
兩個人相對站著沉默許多,謝清豫終於說:“外面涼,進去吧。”
陸至言點一點頭,人沒有走,像是在等她。
謝清豫抿唇,抬腳從他身邊走過,走出去幾步,忽而回過頭來。她望住陸至言一雙眼睛,聲音很低:“陸至言,你要記得你曾經是陛下欽點的狀元郎,我們從來都沒有那樣看過你。”
作者有話要說: 謝清豫:big膽!搶我的男人!
陸至言:……
第3章 答案
謝清豫躺在榻上,久久無法入睡。
她想著白天陸至言被截斷沒有說出口的話,心裡頭也悶堵。
兩年前,陸家突逢鉅變,陸尚書獲罪入獄,後被流放邊關。一夕之間,陸家已變得支離破碎。陸至言被貶為奴籍,輾轉進了王府,卻只能是奴僕身份。
那個時候……謝清豫回憶起往事。她十四歲那一年,一場詩會,是她初初見到陸至言。彼時的他自信且矜傲,意氣風發、頭角崢嶸,站在人群中極為顯眼。
第二年,聽聞陛下欽點的狀元郎乃是一位只十七歲的少年,她很快想起他。得知那狀元郎的名姓,果真如此。那一日,她看到他背脊挺直坐於馬背,環繞著他的無不是種種祝賀與稱讚。
十七歲的陸至言,風華正茂、前途無量,可是這些很快便消失不見。他為了替自己父親伸冤,幾乎性命都豁出去,最終卻沒有能夠……即便兩年過去心結也終究打不開。
他在府裡,沒有人把他當下人使喚,府裡的僕從都對他也挺恭敬的,到底是她爹爹親自領回來的人物。但陸至言總自己尋些粗活幹,旁人沒有法子只能由著他去了。
是不是因為不知道親人都在何處受苦,所以心裡難受,無法安心?謝清豫覺得自己可以理解,但她不想要看他這樣子。不希望他這樣,她又能做些什麼?
拿手掌摁住心口的位置,謝清豫翻個身,再一次嘆氣。木窗子有細微的光漏進來廂房,她眼睜睜的瞧著,恍恍惚惚,記起十五歲那一年的冬狩出行。
那一次,她因太過貪玩差點兒丟了性命,全靠陸至言帶著人從虎口救下她。已經過去三年的時間,後來發生過那麼多事,不知他如今是否還能記得這些?
謝清豫多少是有感覺的,在王府裡面,陸至言有意的避她。或許不止她,他對府裡其他人也是一樣,而她和他一個在內宅一個在外宅,其實沒有多少說話與接觸的機會……她卻依然想要離他近一點兒。
謝清豫感覺自己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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