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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刀就越鈍,割在身上的感覺就越疼。
傅明禮咳著走到她面前,伸手去抓她的手,夏幼幼卻猛地朝後退了一步,像避毒蟲猛獸一般避著他。
傅明禮也不介意,低聲道:“來,我帶你見個人。”
說著,便轉身朝暗室裡頭走去,直到站到牆壁前才停下,從等身高的位置取了一塊磚頭出來,夏幼幼站在後面怔了一下,她和周書郊也算把這裡翻個遍了,沒想到還有他們沒查到的地方。
傅明禮取出一個畫軸,又將磚塊填了回去,轉身拿著畫軸遞給她:“你看。”
“這是什麼?”夏幼幼警惕的看著他的手,並不想伸手去接。
傅明禮嘆了聲氣,將畫軸直接開啟,露出裡面的內容。
是一副人像,夏幼幼看到後便愣住了。雖然她向來看不起寧朝的畫像,覺得看了跟沒看一樣,照樣無法將真人和畫像並在一起,但在看到這幅畫像後還是驚住了,一股奇異的感覺油然而起。
右下角,寫著“傅致遠”三個字。傅致遠,甫至……
她怔怔的看著畫中人,上面那雙不羈又溫柔的眸子像是隔著時光注視著她,讓她恍惚間以為他還活著。
“他……”夏幼幼僅說出口一個字,便徹底沒了聲音,眾多的疑問被眼中的熱意逼下,她狼狽的低下頭,久久不能言語。
“他是我父親,”傅明禮解答她未出口的疑問,看到她猛地抬頭後,眼角掛上了溫柔的笑意,“這麼多年我一直以為他早就死了,直到四年前,他跑來宮裡刺殺我,我才發現他竟然還活著。”
“那他……”
“是徐舟,”提起傅致遠的死,傅明禮的臉漸漸凝住,“那時宮中內亂,他趁機派人暗算我,當時只有我和父親在,父親為了護住我……”
剩下的話他沒有說出口,他在幼年便經歷大變,以為傅家人除了他和母親無一存活,卻沒想到父親竟然還活著,這份欣喜還未維持幾個時辰,便被徐舟的人一舉擊碎。
幼年最景仰的人在他面前死了兩次,這份疼痛和恨意,直到今時今日徐舟死了,都未曾平復下來。
夏幼幼仍是難以接受,不可置信的朝後退了兩步:“不可能,我師父他從未跟我說過他有妻兒,若你是我師父的兒子,為何我從未聽說過你?”
“因為在他眼裡,可能我也已經死了。”傅明禮抿唇,“當年傅家被冤枉,皇帝下令滿門抄斬時父親在外面,而我被……被帶進了宮,隔日便聽說傅家滿門盡被屠的事,所以我們對彼此並不知道,他大概也以為我已經死了。”
傅明禮見她還是疑惑,想了一下又去另一個暗格中拿了些書信過來。夏幼幼對這間到處都是暗格的暗室吐槽無能,虧她和周書郊在這裡摸了這麼久,合著什麼關鍵東西都沒找到。
她抿了抿嘴,將信件接了過來,信件已經發黃,看得出有些年頭了,但被儲存的很好,連一點蟲蛀的痕跡都沒有。
信裡是傅致遠寫給兒子傅尚言的,都是些瑣碎的小事,但能看得出是個有些頑皮有趣的父親。
“我真名傅尚言,我父親傅致遠是寧朝護國大將軍,後來傅家蒙難,我改名傅明禮進了宮。”傅明禮平靜道。
“……”夏幼幼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這一切於她而言簡直就是神轉折,師父的悲慘過往突然被揭示在眼前,殺師父的兇手變成了師父的親生兒子,而真正的兇手已經被殺。
傅明禮垂眸:“父親他臨死前,讓我將他的遺體擱置在最明顯的地方,不要派任何人把守,說他自然會回到他該去的地方,我照實做了,隔了幾日便沒有再見他,想來是你帶走了他。”
難怪她那時候進宮背師父回家,沒有遇到什麼阻礙,原來是師父已經想到她會來接,所以提前安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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