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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步，倘若蘇止帶他去，又是另一番結局。
林尋沒有直接做決定，蘇止對待他的態度實在過於和緩，若非楚向陽曾幾次無意提及此人的冷硬凌厲，他還真的會將人劃分到無事獻殷勤一類中。
沈非想不通他在猶豫什麼，分明有捷徑可以走。
“關牧為人如何？”
沈非看過去的時候林尋衝他微微笑了一下，立馬會意對方哪裡是想打探關牧品性，說的直白點就是要問關牧有什麼弱點可以令他拿捏的。
“你怕是要失望，”沈非就事論事，“他極好名聲，就算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也早就被遮掩乾淨。”
“重名聲，”林尋手指屈攏，停下敲桌面的動作：“我平生最愛和潔身自好的人相交。”
沈非扯了下嘴角，活脫脫皮笑肉不笑的完美演繹。
林尋閉著眼冥思一番，再睜開時多了幾分亮光。
“想到辦法了？”
林尋只道：“姑且可以一試。”
……
第二天一早，床頭的手機就開始拼命震動。
林尋瞧了眼外面太陽就差當空照，摸索到後懶洋洋地‘喂’了一聲。
“林尋。”出乎意料，電話那頭傳來柯羲的聲音：“你最好也收斂些。”
回憶一番，這兩天還沒來及做什麼坑人坑己之事：“說清楚點。”
“不去上課就讓人幫你答個到，”柯羲：“我不知你曠了多少節課，但別讓輔導員的電話再打道我這裡來。”
林尋當慣了老師的角色，原身又是孤兒，就算無故曠課學校也聯絡不到家長，久而久之，還真忘了這一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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