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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費解,很難透過科學的角度來解釋。事情的真假,或許只有時間可以驗證。
但願這一切只是我們想多了
兩人一獸聽方舟講完小野寺俊夫捨己為民葬身大海的英雄式悲劇,天色已黑,在船上各找位置先睡一覺。
結果沒過多久,紛紛從噩夢裡驚醒。
方舟在搖晃的船上坐起,平緩了心跳,從夢裡車禍再現的場景中掙脫出來,看了眼對面滿額冷汗同樣嚇得不清的李錘,抬頭看向船體搖晃的主因:
年獸不知為何紅著眼睛喘著粗氣,跟頭瘋牛一樣追逐黃太陽。
黃髮青年許是嚇傻了,竟然沒有像往常似嗷嗷大叫。
等方舟起身攔住年獸,這小子才一臉後怕地坐下。
我滴娘呀!打我幼兒園畢業,哥哥我就再沒被自己的夢嚇醒過了。李錘拍著胸口,深深吸氣、呼氣地順著氣,好不容易緩過來。
他不經意瞥見黃太陽脖子,訝異道:乖乖,你傷口這麼快就癒合了,一點疤痕都沒有了
聞言,方舟看了眼才結痂的指腹。
李錘湊上去在黃太陽光滑乾淨的面板上摸了又摸,活似一猥瑣大叔,惹得黃太陽左閃右避,最後被掐著脖子威脅道: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偷藏了什麼治傷聖藥?好哇,你小子!剛才我們舟為你求藥傷成那樣,你有藥還不吭聲,真不是玩意!!!
方舟走到船頭,在黑沉沉的河上張望每一艘亮著燈的船隻,忽而皺眉,轉頭看向李錘,你有沒有覺得,對面那隻船離我們越來越遠了?
李錘立刻放開黃太陽走過來,九十公斤的大塊頭壓得船頭都往下沉了沉。
咦?好像真比之前那會兒遠了。李錘墊腳抬手作張望態,突然驚了一聲,竟才發現他手腕上赫然多了條任務環。在船頭昏黃明亮的燈光下,薄薄一層,映襯黑黝黝的膚色,格外顯眼,這不是還沒天亮?任務怎麼已經開始了?
方舟環視湖面,皺眉,這事不對勁。
當時就你接觸了那位船伕,你仔細跟我說說。方舟拉著李錘坐回去。
一聽李錘說船伕灑了三次網,總覺得有些耳熟,只是一時想不起來,你見他最後撈到魚了?
這倒沒注意。當時光顧著注意年獸了。
李錘在不大的船上來來回回反反覆覆翻找,一無所獲。拍著腦門道:我蠢啊,這船伕連船槳都不給咱們留下,即使真有線索,肯定早帶走了。
線索是肯定有的,遊戲不會弄出無解的局,只不過我們沒有注意到。
方舟盤腿坐著,年獸湊過來窩到它腿邊,睜著一雙猩紅的眼,像剛剛遭遇了驚險的事情般狂躁難安。可這丁點大的船上又能發生什麼?早前分明也是拿方舟講故事的聲音當催眠曲,臥在他身側閉眼小憩。
方舟擼著它的毛,安撫它的情緒,突然抬頭問道:
船上每位乘客都做噩夢了?
我是!童年陰影都給我翻出來了,也不知道怎麼就夢見那殺千刀的貨色!
李錘現在想想還有些後怕,他一直以為早就把那家暴男忘記了,沒想到夢裡居然又回到他小小年紀獨自從幼兒園回來,推開房門那刻。涼透的母親躺在玄關還維持著奮力往外爬的姿態,刺目的血色染紅他的眼睛。在幼年的記憶裡只剩滿目狼藉,碎裂的杯盤、滾落的空酒瓶、歪倒的桌椅、彎折的鐵棍,以及桶在母親胸口的刀。
夢裡他抽出那把刀,衝進臥室裡,把那個醉醺醺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男人亂刀捅死。用更甚於他母親一百倍一萬倍的死法,一刀刀割著男人的肉。可實際上,年幼的他根本無力與健壯的成年人抗爭!他曾經只是涕淚縱橫地哭嚎著衝進去朝那個人渣發瘋,小小的拳頭像嗡嗡的蒼蠅一樣,除了擾人,不具備更有力的反抗。
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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