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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一番,不期然就看到了屋外站的綽綽佳人,不是香雪還能有誰?馬上十三歲的香雪恰恰處於少女發育的最佳時期,整個人就像要成熟的水蜜桃,恨不得能掐出水來,只等君來採擷的狀態。可惜我們的陳三郎君從來就沒有起過別的心思,連眼神都沒有為佳人過多停留過,真真是浪費了少女眼中那濃濃的情意。

要說這香雪那絕對是長興侯府侍女中樣貌風姿拔尖的,不過幾次出了世子的院子,就讓陳益和的堂兄們看到了,特別是陳大郎從此以後是魂牽夢繞,難以忘卻,整日心神慌慌,連心都是癢的,這越慌就越癢,越癢就越慌,就差對著香雪喊,“快來與我快活一場,有情人做快樂事”,哪裡還顧得孟浪二字如何寫,只恨不能將其納入自己房中就此收用。

這香雪一看到陳益和,十分有眼色地去提了水,準備給郎君淨身之用。香雪思量著這郎君大了,現在這般年紀總該是明白自己的好的,哪裡想到陳益和的理解是,香雪在這屋裡的角色無非就是個提水掃地的,所以陳益和見香雪放下水,就讓她下去了。香雪的臉都要氣白了,暗恨郎君怎的如此不解風情,跺著腳跑了。

今年的除夕,陳益和並沒有外出上街,而是在府裡幫著各房寫院門的對聯,眾人心想著,陳三郎好歹也是長豐書院的學子,是驢是馬拉出來遛遛便知,這一看陳益和寫的字,都不吱聲了。人如其字說的就是陳三郎。

陳大郎還跑來偷偷地來問陳益和,“三弟過了年便十一歲了,那香雪可是以後留著做通房之用?”

陳益和霎那間臉都紅了,不好意思道,“大兄這話說的,香雪其實是母親孃家的人,並不是隨便買入府的,至於她以後怎麼樣,那還不都是母親的一句話,益和自然是不清楚的,大兄難道是看上了香雪?不若我去問問母親?”

“不不不,不用了。我也僅僅是好奇而已,三弟想多了。” 陳大郎失望地離去,連腳下的步子都似有些踉蹌,這十四歲的少年還真是動心了。

陳益和看著大堂兄遠去的背影,搖了搖頭,好好地將剩下的春聯寫完交給了各方,再與其他的堂兄弟一起燃了爆竹,點亮了庭燎,守到子時可算是能夠休息了,而他的父親大人則被召令進宮陪伴新帝欣賞樂舞迎接新年,上元元年就這樣在眾人的期盼中悄然而至。

過了初一元日,西京人民緊接著的大節日,自然是正月十五,上元節。小童們總是唱著歌謠,“上元節賞華燈,浮元子滿香飄。”

對了,上元節的西京人都愛晚上到街上轉轉,這夜也不宵禁啊,沒有守城士兵到處抓那到點不回家的,各家婦孺貴女們也都上街來欣賞花燈了,各個攤販們擺的花燈美輪美奐,有蘇州的五色玻璃燈,福州的白玉燈,新安的無骨燈,可叫人挑花了眼,貴女們帶著侍婢絞著手帕看看這個花燈,再看看那個花燈,覺得做選擇真真是個難題。

陳益和則跟著陳大郎陳二郎結伴出行,看看這熱鬧的上元節。剛走到朱雀大街附近,人流開始變多,三人下了馬車,不得不開始行走,陳益和忽然覺得四周的目光略為奇怪,帶著說不出來的熱度,他摸了摸頭髮,似是沒有什麼奇怪的東西,順便問了陳二郎,“二兄,益和臉上可有東西?” 陳二郎搖搖頭,“沒有啊,我還納悶,那些路過的小娘子們怎麼一直盯著你看吶,看來你呀是長得太美,可不就是容易招蜂引蝶呦。”

陳益和心覺奇怪,卻不知道原因,只得隨著人流走到朱雀大街上。今兒的朱雀大街沒有了往日傍晚的冷冷清清,各種小攤叫賣聲層出不絕。陳益和也想買盞花燈,送給珍姐,她那副字還被他放在抽屜裡。但是多種多樣,五彩斑斕的花燈連常買花燈的人都覺得眼花繚亂,不要說以前基本沒有在上元節出來見過世面的陳小郎君挑花燈,怎一個難字了得。

忽然一個兔子形狀的玻璃花燈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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