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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回想宋書的臉頰越紅，幾秒後她終於忍不住低聲咕噥了句：&ldo;vio有沒有進軍娛樂圈的想法？我覺得你不去實在太浪費人才了。&rdo;

秦樓聞言，認真思考了下，&ldo;可以啊，你想拍什麼劇嗎？我找人給我們寫劇本。&rdo;

宋書：&ldo;……&rdo;

宋書沒表情地瞥他，&ldo;不用找人了，你寫劇本也最合適。&rdo;

正遇上個紅綠燈，秦樓停下車，一邊低聲笑著一邊側身俯過來，&ldo;那你就慘了，小蚌殼。&rdo;

&ldo;？&rdo;宋書慢吞吞地撩起眼皮來掃了他一眼。

秦樓會意，自己湊到她耳邊作答，聲音放得低啞且輕：&ldo;導演、編劇、男主、製片人，我自己包攬‐‐那你可要被潛規則四次的。&rdo;

&ldo;‐‐！&rdo;

&ldo;潛規則&rdo;三個字被有意無意地咬了重音，宋書原本就難以退下熱度的臉頰再一次燒起來。

她有些懊惱地抬眼，向秦樓。

秦樓也正笑著低下頭去看她，想看看自己這次逗小蚌殼開殼的效果如何。

然後視線交接，秦樓身影頓住。

大約五秒後，他慢慢眯起了眼。

&ldo;你哭了嗎？&rdo;

&ldo;你才哭了。&rdo;

&ldo;可你眼睛裡看起來濕漉漉的。&rdo;

&ldo;……那是被你氣的。&rdo;

&ldo;也是，難得見你情緒動得這麼厲害，&rdo;秦樓復又笑起來，但是這一次他眼底翻攪起更深沉更濃鬱也更貪饜的情緒，他一低頭，湊到宋書耳邊，&ldo;我喜歡你剛剛看我的眼神，很有感覺。&rdo;

宋書一怔，&ldo;什麼感覺？&rdo;

秦樓慢條斯理地開口：&ldo;嗯，要哭不哭的感覺？&rdo;

宋書：&ldo;。&rdo;

&ldo;我之前一直以為我很怕你哭，現在看來好像不完全是。&rdo;

&ldo;……&rdo;

&ldo;你剛剛那個眼神和表情，真的讓我很想，&l;欺負&r;。&rdo;

宋書沉默兩秒，慢吞吞地往遠離秦樓的方向挪開兩公分，同時沒表情地盯著他，&ldo;秦總，我覺得你在想一些不符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事情，建議你及時把腦內的廢料清空一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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