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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書無奈地瞥向他。
第三次將目光重新落回面前的電腦時,宋書猶豫了下。
她把螢幕上的東西盯了兩秒,扭回頭,看著秦樓半是玩笑半是認真地問:&ldo;這臺電腦可是vio電子資訊庫的核心管理許可權,你就這麼放心把它交給我?&rdo;
秦樓埋在她長發間,連著幾天被三季度的報表折磨得厲害,此時好不容易坐下來休息,他倦意十足,聲音懶散沙啞地問:&ldo;有什麼好不放心的。&rdo;
&ldo;畢竟,理論上來說,我和秦氏是有仇有怨的?&rdo;&ldo;什麼仇什麼怨?&rdo;秦樓在她長發間蹭了蹭,仰起頭,露出張困得睜不開眼的帥臉,&ldo;仇怨很深嗎?那把他們總經理兼董事長秦樓賠給你,肉償那種,隨便你怎麼玩。&rdo;
說完,他又困著眼埋回去了。
宋書僵住幾秒,面無表情地轉回頭,什麼話也沒說,表情平靜地繼續工作。
‐‐但是一點點泛起紅的耳廓把她出賣了。
偌大空曠的23層裡安靜了兩分鐘。
宋書突然聽見耳邊有人低低地笑了聲,她敲鍵盤的手指停頓了下,眼簾微掃下來,&ldo;你笑什麼?&rdo;
&ldo;笑你剛剛說的話。&rdo;
&ldo;……你反射弧繞了地球一圈回來的嗎?&rdo;
&ldo;之前還在思考報表裡的問題,這個問題沒經思考就被臨時儲存了。剛剛我的大腦才重新把它拿出來。&rdo;
&ldo;……&rdo;
這種神奇言論,宋書在十年前高中那時候的秦樓身上就接觸過許多遍了,此時也不覺著奇怪,聽他跟自己繼續扯‐‐
&ldo;然後呢。&rdo;
秦樓又笑了聲。
他仰起頭,&ldo;不要說是一個電子資訊庫的最高管理許可權,就算是整個vio和我其他全部的身家產業‐‐你想要的的話,只要開口,我就全部給你。&rdo;
秦樓一頓。
&ldo;這一點,其實你也知道吧?&rdo;
宋書盯著電腦介面安靜片刻,無聲地勾起唇角。
&ldo;以前知道過。現在……也知道了你還是那麼瘋子。&rdo;
秦樓想了想,&ldo;其實不一樣了。&rdo;
&ldo;……&rdo;宋書回眸,&ldo;哪裡不一樣了?&rdo;
&ldo;以前,瘋子對洋娃娃沒什麼要求,現在不一樣了。&rdo;
&ldo;那現在,你有什麼要求?&rdo;
秦樓沒說話,把宋書抱進懷裡。
宋書會意,無奈地笑,&ldo;要求就是把我換給你?&rdo;
秦樓搖頭。
他枕在女孩兒頸旁,低下聲像喃喃一樣。
&ldo;要求是,把瘋子給你。&rdo;
&ldo;……什麼?&rdo;
&ldo;瘋子的一切你都可以拿走,條件是包括他自己。&rdo;
&ldo;……&rdo;
&ldo;怎麼不說話了?&rdo;
&ldo;說什麼。&rdo;
&ldo;你想說什麼都可以。&rdo;
宋書一頓,幾秒後她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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