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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處理的。現在主要是爸的事。”
“我聽說丫頭公司股價有點事兒,現在爸倒下了,我們這邊說不定也得亂,你得小心點。”
池安安依稀聽到了公司的事“嗯?”了一聲,不解地看向陸臻。陸巖撥了撥她被風吹亂的頭髮,說:“沒事的。”
“什麼啊?”先前走了神的池安安看著兩個人不禁一頭霧水。
“沒什麼,弟妹。”陸臻立正了身子:“回病房吧,等會兒爸醒了,總有事情要交代。”
後來幾個人在病房一直待到天黑,陸老爺子是醒了,他是清明的人,看到大家的臉色也知道的七七八八,但他也沒問,估計心裡有數也不願意為難。之後做了幾個檢查,回來見他們都還在,便叫大家都回去休息。
陸母執意要留下,兩個兒子怎麼勸都沒用,倒是陸老爺子拉了臉,才終於讓陸母離開。陸老爺子恐怕也是想一個人靜一靜。
池安安跟著陸巖回到公寓的時候,人倒不十分疲憊,只是心情萬分沉重。陸巖嘴上不說,但池安安知道他心神不寧。事關至親的人,淡定如陸巖也不過是凡人。她給陸巖泡了杯茶,等他洗了澡出來,遞上去給他。
陸巖從她手裡接過,吻了吻她額頭,池安安斟酌了良久,還是憋不出適合的話去安慰他,只說道:“總會好起來的。”
男人低眉,看她擔憂的模樣,緩和了面色:“我知道。快去洗了澡,吹乾頭髮,早些睡吧。”
池安安聽話地去洗澡,出來發現客廳裡的燈已經關了,陸巖回了主臥,池安安躡手躡腳地進去,輕聲喊:“睡了?”
陸巖翻了個聲,沒說話,池安安知道他還醒著,於是跳到床上,掀了被子窩進去。陸巖只覺得一雙暖意融融的手環住了他的腰,然後小丫頭的臉就埋在他胸口。
“我怕你心情不好,所以來陪你的哦,不準想歪!”池安安點了點他的下巴,提醒道。
陸巖不禁失笑,什麼時候他在她心裡就成了色魔似的人物了?
“睡吧!”陸巖不回答,池安安於是又自言自語地宣佈。
黑暗裡兩個人都不吭聲,但彼此都清醒著。池安安在想陸老爺子,她自己的爺爺走得早,陸老爺子就好似他的親爺爺。他膝下沒有女兒,長子又得了兩個孫子,因而把池安安當親孫女似的。池安安從沒見他在自己兒子面前笑過,總板著臉威儀萬分,但對池安安總是格外寬容。陸家上下給了池安安很多的愛,尤其在她家發生變故之後。所以池安安自以為與陸巖是感同身受的。
其實不然,陸巖也在想老爺子的事,但他的感覺要複雜許多。他對父親從前是敬畏,像很多孩子一樣以為自己的父親是頂天立地的英雄,可很快,他的所見就破了這個神話。他藏著一個足以摧毀這個家的秘密,開始學會了隱忍,隱忍自己的情緒,隱忍一切的軟弱。他當然知道謊言揭穿的這一天遲早要來,現在這天就要來了,他更多的不是難過,是戒備。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也不管時間裡的人願不願意停留。陸巖感覺到懷抱著他腰的那一雙手慢慢地沒了力道,她睡著了。陸巖撥弄著池安安地長髮,輕輕嘆息,她也許不會知道之後會發生怎麼樣的變故,可是他是能預見到的。
之後數日,老爺子的病確診,肝癌晚期無疑。醫生安排了手術,原計劃手術過程複雜需要很長的時間,但是兩個多小時後,主治醫生就已經出了手術室。原因很簡單,因為癌細胞已經擴散,要全部切除已經不可能,陸老爺子的情況,已是回天乏術。
把一個人拋開,在原封不動地縫上,不肖想象便已然覺得殘忍。每個人都沉默不語,誰都清楚這意味著老爺子真正的時日無多。在這樣的病房裡,一切都變得壓抑,死神就在身邊,隨時隨地,取走老爺子的性命。而最令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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