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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喬南出現,對許多人都是個重磅炸彈,毫無徵兆從天而降,一下粉身碎骨、撕心裂肺。但池安安看著陸巖晚風下有些蕭索的背影,不禁想,一早就知道實情對於此刻的陸巖來說,是否疼痛和傷害會小一些?經年累月,那柄尖刀一直插在他的心裡,拔出來的這一刻,他是釋然,還是傷得更重?
思考幾乎停滯,沒有目標地向前走著,陸巖回神過來,不知不覺就快要走出別墅區了,那他一定是走了很久的路。他站定,仰頭看天,這座城市照舊沒有半點的星光。他維持著這個姿勢,思緒差一點又飄到遠處,但背後突然的輕微撞擊,將他的思緒一下拉了回來。
池安安在他身後揉著鼻子,發出低微的聲響。陸巖驚覺,她跟了他一路:“走路不看前面很危險。”
她癟了癟嘴:“走著看見馬路對面有隻貓,就沒注意嘛……都走了這麼久了,開下小差而已。”
或許是頭頂路燈灑下的暖光,她此刻周身都裹著光亮,像是本該呆在天上的星星突然落到了他眼前似的。今天的陸巖太不理智了,守著一個秘密二十年,他的不能言說在今日到了盡頭,於是那些同秘密一起被壓下去的情懷、炙熱、濃烈統統洶湧地從心底翻滾上來,騰出那一塊地方,就這麼讓池安安輕易地鑽了進去。
他低頭,親吻她還在喋喋不休的唇,蜻蜓點水般的。她瞬間安靜下來,抬起手捧住他的臉,她的手不敢用力氣,但她的眼裡卻盛滿了所有。
“我給你的愛,夠不夠填補你的痛吶?”她說很自然,好像天經地義,“如果不夠,我可以再努力,我想我還能再多愛你一些的。”
“夠多了。”他牽起她的手,“你還是悠著點,萬一用力過猛一下用光了,我以後怎麼辦?”
他有心思順著她的邏輯,怕也是回了神了,池安安笑眯眯的,抱住他的手臂,臉往他的袖子上蹭了蹭:“你倒是挺會居安思危的嘛。”
陸巖微微勾起唇角,沒有接話。兩個人走出別墅區,這一晚並沒有回陸宅。
關於陸喬南的糾葛,陸巖是之後和池安安提起的。他說的時候語調平緩,彷彿是無關他自己的別人的故事。他總是將感情藏得太好,有時候怕是分不清是為了隔絕他人,還是為了欺騙自己。
陸巖發現自己父親情事的那年,他八歲。上了小學,交到新的朋友,孩子們總愛互相串門、玩耍。陸巖也一樣,那個年紀總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這一日,司機來接他的時候,太陽已經西沉。路燈亮起,照著他回家的路,但也照出了父親和另外兩個人的側影。他那個早出晚歸,鮮少著家的父親,唇邊掛著笑容,和陌生的女人並肩而行,他們中間,走著一個十來歲的孩子。
一個八歲的男孩,沒有關於愛情、家庭的宏大概念,但是與生俱來的血緣讓他渾身每個細胞都感到一股威脅。這天陸巖沒有露面,但他記住了他們走進的那棟樓,記住了女人和那個孩子的樣貌。
之後他就經常去新朋友家玩,他會帶著朋友去樓下,在住宅區裡孩子們常去的體育場晃盪。終於,他再次見到了那個男孩子——大陸巖兩歲的陸喬南。
陸喬南是個孩子王,餿主意最多,卻出奇聽他媽媽的話。陸巖雖是個很慢熱的人,但他和陸喬南很快成了朋友,陸喬南甚至請他去家裡做客。陸巖曾漫不經心地問陸喬南,為什麼總不見他的爸爸。陸喬南那個時候只是壞笑著帶過:“忙唄。”
這個很忙的爸爸終於在兩個月後出現了。當時,陸巖正和陸喬南在客廳打電動,有人推門進來,喊了一聲:“阿月。”
這一聲陸巖至今都記憶猶新,連同父親脖子上寶藍領帶的顏色一同刻進他那時還年幼的心。陸巖在那一剎那,輸給了陸喬南。“gameover”從電視機裡傳來,陸喬南激動地跳了起來:“嘿,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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