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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之理財師的幫助,池安安手裡還是有不少餘錢可供調動的。
結束了與理財師會面,池安安吃了頓簡餐就去了工作室。工作室在一年前選址裝修,地點毗鄰地鐵,又是著名文化創意區,地方大,租金也相當高。教學區在幾個月前就已經對外開放,招收學生,而畫廊的裝修為了達到高階畫展的要求,耗時耗力,近期才徹底完工。為了提高畫廊的知名度le大費周章終於請來現在歐洲正當紅的gloria到畫廊辦展,池安安提前回國也正是為了這個展覽,gloria是出了名的挑剔。可有什麼辦法呢,正常人都難免有些怪癖,何況是不瘋魔不成活的藝術家。
在畫廊確認了進度後,池安安整個下午都在教學區的畫室畫畫。畫室有一些在晚上或雙休日供上課使用,另一些對外出租,池安安還沒簽公寓的租約,打算最近就在畫室練手。
一拿起畫筆,對時間也就沒了概念,等再抬頭,天都已經黑了。而池安安只不過臨摹了幾張靜物。
近來的好幾周的時間她都沒能夠畫出一幅拿得出手的作品,於是只能練基本功。或許有種感情叫近鄉情更怯,那些物是人非的擔憂以及將來種種不確定的東西無形之中攪亂她的心境。她雖長大了,可真沒強大到波瀾不驚的水平。
看著畫紙的光影,不禁出神,片刻後,回過神來的她扯下畫紙,重換一張,開始起稿。人物的輪廓在她指間一點一滴地清晰,每一條線,每一個角度都是被她爛熟於心的。這個人,她畫了無數多遍,細部都是不差分毫。
她在法國的素描老師看過她的畫,曾經微笑著問她,畫上是你的愛人嗎?
她笑,說,這幅畫叫“光”。
池安安畫得很快,也很專心,她第一次畫這幅人物素描是十七歲那年,她在他公寓裡翻到他的相簿。陸巖不太愛笑,更不愛拍照,也只有聚會或是什麼重要場合要拍合照的時候,他才會站在鏡頭裡。所以那本陸巖的私人相簿讓她如獲至寶。
其中有一張照片,在後來的日子裡成了池安安又疼痛又美好的記憶。照片裡,陸巖穿著白色襯衫,衝著鏡頭的方向笑得開懷,露出潔白整齊的牙,烏黑的眸子微微彎起,那視線彷彿能穿透照片,直直把人給擭住。池安安從未見過他這樣的笑容,簡直一見傾心,當即就打了雞血般拿起畫筆畫紙就臨摹起來。
那時候她的功力還不到家,輪廓雖清晰卻畫不出那種讓她心跳加速的神韻。畫完了怎麼改都不對,就洩氣地伏在桌子上,結果一趴下,沒多久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池安安現在反倒羨慕起那時候能吃能睡的,雖然當時她為自己的睡著感到極度後悔。因為等她醒過來已經被陸巖搬到了客房的床上,她跑去問男人要自己的畫,卻見他氣定神閒地坐在沙發上翻報紙,悠悠丟來一句:“扔了,全沾的你口水。”
她當時為此生了陸巖很大的氣,他人不是她的就算了,連張畫他都要扔,簡直太過分。
而此刻的池安安,放下畫筆,看著紙上那燦然的笑容,卻只輕聲嗤笑,就算留得下畫又怎麼樣?
這感情簡直就是一種執念,根深蒂固得讓她自己都覺得有些變態。
不過算了,她變態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打車回到酒店,池安安早已飢腸轆轆,本打算回到房裡叫客房服務,結果卻在房間門口遇到位不速之客。
男人叼著煙靠在門邊,身形高大,襯衫鬆了兩顆釦子,單薄的唇看到池安安的那一刻輕輕勾起,而眼神裡傳達出的資訊卻很危險。
池安安刻意無視這尊大神,拿出門卡一刷,門應聲而開。只可惜她的手還沒觸上門把,就被人拉近懷裡,門一開一合,池安安再回神,後背正抵著門的內側,而眼前,正是江哲如雕塑一樣稜角分明的臉。
“池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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