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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都沒有,不開party不鬧事,都沒和陸巖再打上照面。只是陸巖出門時,偶能看見她門口擺著酒瓶。
池安安這樣,當然是故意的。在陸巖這兒,畢竟幾年前撕破過一次臉,這次她捲土重來是不能逼得太緊的。加之對陸巖過去上過心的姑娘們的研究,池安安總結出來點經驗,那就是必須一點點地製造存在感,要上心,卻不能表現得太上心。
這說說容易,可對池安安而言,並不是太簡單的事,她對陸巖,貪念實在太重了。為了不讓自己功虧一簣,池安安只能躲在畫室仰天嘆息,要追到這個定力如此之好的叔,真真是技術活……
這樣沉默地過了一個多星期,到了十一月中。
準確的說,是到了十一月十一日。池安安尤其討厭這個日子,不僅因為所謂的單身節,更因為曾有人在這一天給她打越洋電話,告訴她,陸巖訂婚了。雖然這樁婚事最後並沒有成,但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池安安記恨著陸巖,以折磨自己的手段記恨著他,直到她瞭解到事實的全部。
這天池安安還是很晚才從畫室回到公寓,超過十二點,她原以為不會遇上陸巖。但電梯門開,池安安掏出鑰匙,一抬頭卻見一個欣長的身影就倚在她的房門邊,池安安懷疑地扭頭看了眼對門,當真確定自己沒認錯門,才舉步走到那人跟前。
“小叔,那個才是你家。”池安安衝著他開口,語氣並不好。
陸巖靠在門邊,穿著黑色的風衣,更顯地身材修長。他腳邊有兩三個菸頭,而此刻薄唇間也咬著一支,菸草味淡淡的,可他墨色的眸卻很亮。手插在風衣口袋裡,比起平日的嚴謹,他此刻的樣子有些難得的散漫。
“開門。”他偏頭,語氣無比冷靜。
“都說了你家在對面。”池安安指著對門,嚴肅地回答他。
陸巖拍了拍風衣的口袋:“沒鑰匙。”
池安安眯眼,問:“那褲子口袋呢?”
“沒有。”
池安安斜睨著他不動,僵持了一會軟,陸巖終於從褲子口袋裡拿出鑰匙,可下一秒,他就揚手一拋,手心裡的鑰匙一個漂亮的弧線就進了電梯口的垃圾桶。
“現在沒了。”
眼前的男人臉上照舊沒有絲毫表情,好像一切都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但和菸草味夾雜在一起的酒氣和這種蠻不講理的架勢,無不證明,陸巖喝多了,還不是一點點的多。
池安安不打算和陸巖講道理,他清醒的時候她講不過他,他醉了以後只按照自己的邏輯辦事所以更是讓她的道理無從講起。
池安安開啟門,陸巖便毫不客氣地進了去。幸好他還是很講規矩地換了鞋,雖然池安安準備的拖鞋穿在他的腳上有點小。
陸巖踩著小鞋徑直走到她的會客沙發上,坐下之後,就誠懇地看向池安安,說:“我餓了。”
除了邏輯和行為有悖常規形態,陸巖醉後的表現還是顯得很有理智很冷淡,就和清醒的時候一樣。這種超乎常人幾近變態的掌控力和自制力是池安安傾慕著也同時極度痛恨著的。
“怎麼喝那麼多?”
“應酬。”陸巖輕描淡寫後,又說:“我餓了。”
池安安看著眼前的男人就想到陳瑄的臉,態度於是也好不到哪裡去,直接到陸巖跟前將拉起來,拖著走到廚房,開啟冰箱給他看:“自取。”
陸巖視線仔細地在冰箱裡頭搜尋,片刻,拿出雞蛋和蔬菜,又兀自走到儲物架上找出一包面來,通通攤到料理臺上,然後扭頭對池安安說:“我要吃長壽麵。”
“長壽麵只有生日才吃。”池安安開口,便走過去拿了面想要放回去。可她還沒邁步子,手腕已經被陸巖扣住。
“你缺席我生日三年,一碗麵不過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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