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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料到,她飯沒吃完,電話就又響了起來,池安安拿了手機一看,孟宗澤的。
“出事兒了?”
“已經散了。”
“這麼快?怎麼了?”
“是你陸叔。池安安,我倒沒看出來,你什麼時候也能當紅顏禍水了?”
“說人話。”
“以我對陸巖的瞭解,就算你和江哲之間有什麼事,也是不會影響到生意上的往來。結果今天陸巖就拿了你說事兒。他說你是陸家照顧的人,江哲要和你是真的,那就得過陸家的門。不平白給江哲降了一輩兒,是我我都毛,何況江哲的脾氣。”
“陸巖真這麼說?”池安安瞬間就來了精神。
“池安安,”電話那頭的孟宗澤卻一本正經了起來,“全世界人都知道你喜歡陸巖,他雖說前幾年鬧過訂婚風波,可不是澄清了麼,至今還是空窗。你怎麼就又和江哲攪在一起了?說實話,鬧兄弟們挺不開心的,你怎麼想的呢?”
池安安走到落地窗邊,拉開窗簾,看著外頭的夜景,和多年前一樣絢爛,卻也比多年之前更繁華、更耀眼。
“那孟宗澤,你說,陸巖他心裡有我嗎?”
和孟宗澤結束通話後,池安安一宿沒睡,次日清早,便出門了。她叫車去了郊外的公墓,在公墓門口的花店買了一大束鮮花。
天氣並不算好,厚厚的一層雲擋住了陽光,像是要下雨,卻半滴也沒落下。池安安覺得自己的步子很沉,心情也很糟糕。
她頭兩年,甚至都不願意踏足這個地方,是陸巖堅持著帶她來,她才極不情願地來。或許在她意識裡,不看見那塊墓碑,就能假裝她的父母還在,假裝他們只是不在她的身邊,而不是已經化成了灰,被埋在這陰冷的泥土裡。
可這兩年,她都是自己偷偷地飛回國,一個人來這裡,就像今天一樣,買一束花,擺在墓前。墓碑上的照片下刻著兩個人的名字,確實是一對般配的夫妻。他們是這個世界上最愛她的兩個人,卻在一場車禍裡,一起離開了她。
她那時候剛考完高考,成年僅僅五個月,本該是最得意輕鬆的一個暑假,卻成為了永遠都醒不過來的噩夢。
出事那天,池安安接到電話趕到醫院,已經晚了。陸巖比她先到,他執意不讓她進太平間,可她堅持一定要見到父母最後一面。而她見到的,是兩具殘破的冰冷的屍體,她甚至沒辦法認出眼前父親的容貌,那張原先硬挺威嚴的面孔。還沒踏出停屍間,她就昏了過去。
這一個場景在她的夢裡無數次出現,讓她夜不能寐。在之後的兩個月裡,她都沒有辦法閉上眼睛,只要一閉眼,就好像能看到血、看到破碎的面孔。吃不下,也不願意說話,她那一段時間抱著父母的遺照,渾渾噩噩。賈甄便佯裝好意將她遷往郊區別墅,派人守著,賈甄的心思是,只要池安安這個第一順位的遺產繼承人在兩個月內不反饋,便是自動放棄遺產繼承。
那段時間,帶給她生命光亮的是陸巖。他找到她,帶她出來,幫她拿到那些該屬於她的東西,也說他永遠會是她的幫手,永遠不會不要她。他做出了承諾,給了池安安力量。
陸巖是她世上最親也最信任的人,不只是一個愛慕的物件,而是家人一樣的存在,是她失去了父母之後最大的依靠。她沒有辦法承擔失去他的痛苦,那個痛苦太龐大,也太可怕。可後來呢?
池安安獨自一個人在墓碑前站了許久,腦海中又不自主浮現起醫院裡不堪回首的一幕幕。她展開自己微微出汗的手掌,苦笑地喃喃自語:
“爸爸媽媽,你們看,我比以前獨立了,能幹了,有了自己的工作室了,可是啊,我還是不能習慣,沒有你們的生活,我怎麼可能習慣……”
“這幾年,我真的,過得很不開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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