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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那些午夜笑醒的夢境,那些往日的嬉笑歡樂,每個畫面似乎都在刺著蕭風的心。
情之一字,動如劇毒,蕭風聽止戈那個老鬼講過,人這一輩子,修行路上最大的障礙就是情,原本蕭風還不以為然的,現在他卻是覺得深有道理,這種說不出,咽不下的憋悶,讓他發狂,卻又無法發怒,他的腦海中亂作一團,他拼命的不去想,但腦海中自己卻在回憶。
不要說是修行了,蕭風甚至連安靜的坐一坐都辦不到,夜風習習中,他手裡的那瓶酒很快就喝乾了,而他自己,不知不覺得來到了一處學院中僻靜的所在,這裡是一個山坡,坡上聳立著一座塔,塔高約四五丈,看上去有些年頭了。
“有興趣上來喝一杯麼?”
蕭風眯眼看去,說話的人坐在塔頂,夜色中蕭風看不太清楚,換了往常,他早已滿是警惕,但現在,他卻是大大咧咧的奔了上去,幾個起落,蕭風就站在了並不寬敞的塔頂,這裡坐著的也算是熟人,幽鬼。
“坐吧。”
幽鬼將自己手中的酒壺遞了過來,蕭風也不言語,一屁股坐在了塔頂,接過來就喝,咕咚咕咚的酒液從嘴角灑出去了不少,幽鬼淡淡的乜了一眼,今日的他紮起了馬尾,但下半邊臉依然帶著面具。
“你好像很不開心?”
蕭風呵呵怪笑了一聲,斜眼說道:
“心愛的女子要嫁人,新郎不是我,我要多麼沒心沒肺才能開心的起來?”
“其實,一開始你就該明白,你和她不會有結果。”
幽鬼從蕭風手中搶過了酒壺,喝了一口說道。
蕭風很是自嘲的笑了笑,沉聲道:
“是啊,我早就該明白,我是什麼人,她是什麼人,怎麼可能在一起。”
“不在於你是何身份,而只在於她是什麼身份,生於大家之中,婚姻大事,從來都不是自己能做的主的。”
幽鬼規勸到,蕭風再次冷笑,搶過酒壺道:
“如果她是被逼得,哪怕逼她的人是天皇老子,我蕭風也會拼了命把她奪回來,但她是自願的,我能怎麼做?我還能怎麼做?”
蕭風的反問讓幽鬼略微一驚,然後幽鬼追問道:
“她給你寫信了?是她告訴你她是自願的?”
蕭風哈哈一笑,拍著大腿道:
“我倒是很希望看到這麼一份信,難道說你們都以為我蕭風是個莽夫?我雖然識字不多,但我也認得,那請柬是她親自寫的,幽鬼,我們來打一架吧!”
說著蕭風坐直了身子,眼神滿是侵略,幽鬼聳了聳肩,冷冷的到:“沒興趣,況且我覺得一份請柬說明不了什麼,是男人的話,就應該親自去找她。”
蕭風臉色微微一變,在得知宮如梅背叛自己的時候,他下意識的就以為宮如梅遺棄了自己,就像當年他的父親不告而別,母親憂鬱致死一樣,作為一個從小就缺乏依靠的人,蕭風用冷酷跟鐵血裝備著自己的防線,他原本不親近任何人,但是宮如梅走了進來,將他的防線撕開。
將那個陰霾的,不善於交際的蕭風變得漸漸開朗,但對於任何人來說,能給與致命打擊的,往往就是那個撕破心理防線的人,所以蕭風一開始就認定了宮如梅對自己的背叛,從而陷在了現在這種情緒當中。
幽鬼的話仿若當頭棒喝,瞬間把蕭風敲醒,他沒見到宮如梅的面,沒聽到她親口說出那些話,他又怎麼能斷定宮如梅不是受人所迫,也許她受的煎熬並不比自己少,蕭風眼神變幻,幽鬼一直小口小口的抿著酒,他的酒壺仿若無情無盡一般。
整整一刻鐘,兩個人誰都沒說話,直到月亮被遮住,一縷陰暗落在蕭風臉上,蕭風才沉聲道:“我要去觀禮!”
“去可以,但不能明面上去,否則你根本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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