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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翩躚這句問,林英笑了聲,放下手中玲瓏金盃,轉頭看向瑟縮如鵪鶉狀的鴇兒。
「你們沒同他說清楚?」
鴇兒抖了一下,尖細著嗓子顫聲道:「回、回閣老大人,翩躚自幼被老奴養在樓內,從未接過客,故、故……」
「哦?」林英挑眉,似笑非笑地沉吟了一瞬。「當真是個童子?」
「千真萬確,老奴哪敢對閣老大人撒謊啊!」鴇兒雙膝抖如篩糠,幾乎都快哭了。
林英施捨般地,再次打量了一眼跪在腳下的翩躚。容姿勉強算得上乘,但他只須童子身,對於皮囊並不如何在意。
「十七,」林英喚立在他身後的一名暗衛。「與他驗個身。」
「是,大人。」
喚作十七的暗衛生得十分高大,一襲黑色勁裝,聞言立刻走到翩躚身邊,將他一把掀翻。嗤啦一聲,絳紅色紗衣便被撕裂。
翩躚撅起身子,皮脂敷雪。
「閣老大人,翩躚須還是個乾淨身子!」鴇兒急了,見這暗衛的意思,竟然是要在畫舫內當眾替翩躚驗身,立刻慌作一團。「能、能不能求大人恩典,與他個屏風遮擋?」
叫這許多人看了去,沒的敗壞了翩躚名頭。倘或翩躚入不得林閣老的眼,又因為驗貞而破了身,上好的一株搖錢樹,可就白白的毀了!
利字當頭,鴇兒居然難得勇敢。
可惜林英是何等人物?這種風塵館子,他一句話就能封了樓,樓內數百號人的存活與否,不過在他一念之間。對鴇兒這句話,他壓根不理,只抬手又端起金盃,閒閒地啜了一口。
好整以暇地,注視下頭暗十七的動作。
十七卻已經熟練地拿著藥驗了。藥入穴,翩躚立刻扭曲著一張小臉兒,哀喚出聲。三四息後,哀嚎聲漸漸地變了調子,從穴口處留下鮮紅血滴,子孫根也顫抖著洩了童子精。
十七麻利地拿兩支玉瓶分別盛了,隨後看也不看翩躚一眼,握著玉瓶回來交差。「稟大人,確是童子。」
「嗯。」林英垂眸,再次放下杯盞,笑了笑。「既如此,帶他回府。」
「是!」
從頭到尾,沒人關注狼狽滾落在畫舫內的翩躚。那身敷雪的好皮肉,在林英眼內,不過是塊保命的活牲牌子。
「走吧!」林英得了個寶貝,喝酒的興致便沒了,淡淡地道:「酉時東宮小太子還要辦生辰宴,且回府吧。」
「是!」
一堆林府僕從立刻收拾起東西,幾個清俊小童也停下手中動作,跪在畫舫內,靜候林英起身。
半盞茶後,當朝首輔林英一襲玉色貯絲常服,在暗塢鑽入軟轎。轎內湘妃竹簾輕垂,四角置著冰桶。林英背靠著軟枕,閉目養神,盤算著,如今這洛陽城內生辰八字吻合的童男女是越來越少了。
須再去別處搜尋。
林英算計著生死陰陽,算計著今夜東宮太子生日宴中賓客名單,卻絲毫沒察覺,就在他身後不足百步處,已悄然來了兩位不速之客。
護衛如雲的隊伍漸漸地行遠了,馬蹄聲也漸至於無。
柳堤林蔭下,花清澪正仰面躺在草叢中,揚起下巴,似笑非笑地睇了眼壓住他糾纏的謝靈歡。「那人已走了,大人下步打算如何?」
「喚我景淵。」謝靈歡雙手俯撐於他身側,呼吸微促。「清兒,再喚我一聲景淵。」
花清澪面色變了變。
不知是否他錯覺,淵主方才這聲「清兒」,竟然讓他神魂都起了顫慄。就像是……很久很久以前,他曾在何處聽過。
又像是,此刻壓在他身上、鉗制住他手腳的白衫兒少年,有剎那與那個道夢重疊。無盡青煙霧氣氤氳地遮斷了眼,深深處,他又再次聽見了有人在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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