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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艷陽山會改成公墓？」

「你如果不信，可以找別家合作，我已經確定要退出專案。」程昭氣定神閒。

李進步盯著他看了半晌，終於似笑非笑道：「你是篤定了我會相信你是吧？」

程昭平靜的看著他：「你回去調查這麼久，就沒查出什麼？」

「我該查出什麼？」李進步反問。

程昭掃他一眼：「即便什麼都沒查出來，但你一直沒去簽買賣合同，賣方是不是很著急？」

何止是著急，簡直是三天一小催五天一大催，還動不動威脅要賣給別人，要不是他耐得住性子，說不定就直接簽約了。李進步想到那些催促的電話，便本能的覺得不適。

程昭一看他的表情便明白了：「看來李總並非一無所獲。」

李進步不說話了，其實季帆這個局布得並不高明，唯一厲害的地方就是比他們更先得到艷陽山徵收的訊息，一旦他們得知了這個訊息，再去查別的，就會發現有無數個破綻。

他回去之後就查了當初牽線專案的人，也查了艷陽山現在的主人，越查就越覺得這是一場局，雖然還是沒有切實的證據，可他卻已經相信了程昭。

可雖然相信，卻是不能被看出來的，不然顯得當初聽完沈執歡話的自己多蠢，明明比程昭更早知道這件事，卻因為胡亂猜忌，差點把公司都賠進去。

一想到沈執歡，李進步往門口看了眼：「妹妹今天沒來上班？我還想中午請她吃飯呢。」

「昨天累壞了，今天讓她多睡會兒。」程昭緩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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