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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

如果可以的話,九月十五的鄉試他也想下場一試。

誰讓他能百度到所有的考題呢?

“以前監生甚貴,如今為了撫剿流賊,兼顧遼東,這監生名額是一擴再擴。一個監生名義上是五十兩,可這是給朝廷的。國子監、南京禮部各衙門手續走一遭,沒有五百兩下不來。可若想要鄉試年的名額,又得出個趕歲錢,足一百五十兩!攏共七百兩銀子,五日得憑,真真的童叟無欺。”

高舉人見張守言也有意舉路,便越發與他親近了些。

他收了張守言七百五十兩銀子,滿口答應了張守言的所託。

反正這事是隨手可辦的,只要銀子到位,南京禮部的信譽比更夫報更還穩。

......

范家是太倉州的大戶,家中良田數千畝,祖上也出過舉人和官員。

這日約了董小宛來遊太湖的,正是范家長房的嫡子範亭藩。

範亭藩雖然只考了個童生,但在蘇州一帶風月場裡也有些名聲。

此次包下一艘畫舫,除了他自己之外還有五六個同窗和兩三個才名在外計程車子同行,又請了七八個有牌面的妓子,並董小宛等三位清倌人相伴。

說起來董小宛的牌面是諸人中最大的,可給付的茶資比之兩個清倌人還要少一貫,就是因為有些鄉音俚曲董小宛是絕不肯開口的。

萱兒在船上急了半日,可始終不見張守言的影子,而董小宛又差點被灌醉,還曾有一次還被人捉住了袖子。

好在董小宛機智應對,又知道這起人極好面子,這才屢屢化險為夷。

那邊的張守言,在不緊不慢的做了一筆金銀生意後,才包下了一艘極大的“流雲坊”前往太湖,預備與董小宛來一次“偶遇”。

“流雲坊”是艘真正的遊坊,有廚子有樂師,但不提供女樂,正適合與女兒家談情說愛,更重要的是流雲坊比範亭藩所僱畫舫要整整大上一倍。

流雲坊駛出碼頭,張守言只對船主說了聲“要找旎音坊”,船主便大拍胸脯誇下海口。

“客人只管安坐,不消半個時辰便能如願。”

六月初的太湖水汽徐徐,整片太湖一片汪蘭。

流雲坊走了兩三刻,便遠遠看到一艘畫舫正在前方巡遊。

船主笑道:“客人來看,那不就是旎音坊麼?”

張守言笑著與船主耳語幾句,船主連連點頭,直叫張守言放心。

流雲坊急速的靠近旎音坊,坊上樂師們也奏起了樂曲,單憑樂師們的數量就輕易壓制了旎音坊內的絲竹聲。

範亭藩正在強著董小宛飲酒,卻被流雲坊這不速之客生生打斷。

董小宛鬆了一口氣,但她也不知道萱兒與張守言之間的約定,也對主動靠上來的流雲坊感到好奇。

“不知是哪位兄臺,故意與範某頑笑?”

範亭藩拱手大聲笑問,一點不落場面。

只見對方船頭上有一年輕人獨自佇立,卻看都不看他,只對著旎音坊內笑問。

“適才張某似乎看到了董大家的芳駕,不知可否請大家上坊一敘別意?”

範亭藩當即色變,這人是誰?

竟然敢當著他的面邀他請的清倌人,分明是不把他放在眼裡!

萱兒伸出頭來,“驚喜”出聲:“原來是張老爺,我家姑娘早就想著要好好謝過張家老爺呢。上次只略坐兩刻,卻舍了二兩足金,剛好解了我家的難處。”

她又轉頭對艙內叫道:“姑娘,卻是張老爺來了!”

範亭藩臉上微微一變,這董小宛的丫頭分明是在暗中諷刺他範某人吝嗇,也不知她是從哪裡尋來的托兒?

他呵呵冷笑:“這位張生,凡事有先來後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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