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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老師這字確實寫的不錯,”張守言抖了抖手上的一封用毛筆書寫的信件,用心的恭維了眼前的中年男子一句。
書法班的閆老師呵呵一笑:“張先生以後有什麼需要,只管來我們這裡,能幫忙的一定幫忙。”
他自然希望這位張先生有事常來,寫一封信就能賺五百塊的外快,何樂而不為?
至於這封信上那稀奇古怪的內容,閆老師才懶得多管閒事,反正不可能是去做違法的事情。
張守言出了墨香書法班,轉頭又去了不遠處的經緯書法班,也請一位書法老師寫了一張便箋。
回到租用的倉庫,張守言看見中介在帶著一群小時工在拆花機元件,一點點的把標籤和帶有太過明顯現代氣息的痕跡抹去,然後用麻繩把一整套花機元件纏起來。
“張老闆回來了!”中介上前打了個招呼,笑眯眯的給張守言遞了一根菸,“下次有這活只管給我電話,保證隨叫隨到。”
張守言在中介的陪同下看了一回他們工作的進度,四百多套花機元件的清理工作都快收尾。
兩人在倉庫辦公室聊了半小時閒話,就有小時工過來叫中介去驗收。
驗收完畢,張守言痛快的支付了中介六千塊勞務費,至於那二十個小時工大概每人只有一百五塊,這個中介能淨賺一半。
送走中介這幫人,張守言關上倉庫大門,轉身就開啟蟲洞回到了明朝自己的書房。
張守言在書房裡,仔細的把計劃在心中回想了一遍。
那個老頭在給徐寶算命之後,連攤子都不要就上了王五郎的船逃走,已然坐穩了其就是杜三瓢的探子。
只要杜三瓢不是蠢到家,巡檢司和吳江各家家丁們的突襲隊伍就要倒大黴。
如若討賊不力,本府的陳知府怕是要吃不了兜著走。
董小宛曾經對張守言說過這位知府大人,姓陳名洪謐,字龍甫,福建晉江人,妥妥的閩黨人士。兩年前因為督繳賦稅不力,被崇禎皇帝奪職視事,也就是剝奪官職但仍然管著蘇州這攤事。
今年年底這位陳大人的任期就要到期,之所以陳洪謐會冒險征伐杜三瓢,便是為了謀取一份功勞好復官述職。
而呂家的兩位官員都是妥妥的東林黨人,與閩黨、浙黨、楚黨都向來不合。
張守言查過資料,下一任蘇州知府將是浙黨人士張學曾,這是當今首輔楊嗣昌為了鉗制東林勢力而做出的選擇。
蘇州、松江、常州三地是大明最為重要的賦稅重地,東林黨人怎麼會幹休?
所以......,想到此處張守言微微一笑。
明末黨爭是個壞東西,但用來借力卻是一等一的好用。
黨同伐異,這就是最好的動機。
張守言給呂家的“大禮”已經準備完畢。
呂家四公子自然不知道,張守言這隻“螻蟻”居然還不自量力的想拉整個呂家下水,他的僕人在六月十一這天再次上門警告。
“過了今日,便是神仙也難救張家分毫了!”
張守言自然不為所動,反而心中暗喜,看來曹甸的行動就在今夜。
三山島上,杜三瓢忽然擺下宴席,請了手下幾個頭領一起吃酒。
這幾個頭領都是這幾月投在杜三瓢麾下的亂民頭子,還有好幾個從北方死人堆裡爬出來的狠角色。
厲衝看著眼前散發著古怪味道的聚義堂,他打心眼裡不願意與這些亂賊混為一團。
這些水賊粗魯而愚鈍,對自己更是毫無戒心。
“算了,反正就剩一日光景,屆時讓這群賤種統統死個乾淨,好出了某的這口悶氣,”厲衝心裡想著自己的大事,強行拉出一臉笑容走進了聚義堂。
當即就有小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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