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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下這方面已經非常的成熟了，這樣擠進去是找死的。”
“不要用你眼光來質疑我，已經無數次證明你是錯誤的了。”
周斬要搞線下業務，只是為了幫助線上業務而已。
而且在這個方面確實有一些突破口。
劉翠花沒有反駁，拿起了仔細看了看。
“廉價服裝品牌嗎？”
“嗯。”
周斬點了點頭。
“不用搞得很大，這個市場很小，但能夠為線上提供不少的幫助。”
劉翠花沒有多說。
做到了秘書的位置上，開始整理，和處理事情。
之前的那個女秘書敲了敲門，看了看周斬，無視了劉翠花。
“老闆，那個網路申請已經批下來了，技術人員已經接上了您的電腦。”
“好，有使用限制嗎？”
“還是有一些的，這是規定。”女秘書慢慢靠近周斬，每一個步驟都把控的非常仔細。
遞上了一份檔案、
周斬沒有理會她的賣弄風騷。
看了起來。
同時給她使了一個手勢讓她出去。
女秘書有些不情願的走了出去。
周斬則是看了看使用規定之後，開啟了電腦。
終於算是合法的，把這個牆給略過了。
這就是外貿公司的小優勢之一。
他們能夠合法合理的看外面的東西和事情。
包括使用外國的社交平臺。
當然，監管肯定會有網路監管的。
不過，周斬也只是沒有打算去看些不該看的。
“你要弄這個幹嘛？”劉翠花抬起了頭。
“我在學校倒是有申請這個，你在學校可以用我的網。”
“那樣顯得會有點麻煩，我還是自己申請了一個。”
周斬謝絕了她的好意，然後開啟了網頁。
推特，臉書……
“媽的，真的漂亮呀！”
周斬看著噠莎的動態，以及她發的各種演出照片。
全球都有。
其中還有不少藝術照。
以及大量的劇照。
日常照片也有，更有許多文字動態。
周斬一一翻譯檢視。
俄語真的太難了。
日常照片也絲毫不差，更有一絲的靈性。
周斬原本以為這些劇照會有一點美化作用，畢竟是化了很厚的妝。
但是素顏看起來也是絲毫不遑多讓呀。
“這個，一定要拿下，絕對不能放過。”
周斬關閉了電腦。
打了個國際電話。
直通沙俄。
“苗欣悅嗎？”
“嗯！”
對方應了一聲。
這苗欣悅身在俄國，自91年留學便一直留在那邊，後來加入了劉翠花的公司，做起了代理，周斬接手之後就將她的團隊整編了，建立了一個子公司。
“我是周斬。”
“周總，有什麼事。”
“一些私事。”周斬小聲了一點，防止劉翠花聽見。
“幫我去調查一下你們那邊的一個舞團，芭蕾舞團……”
周斬將資訊告訴了她，並說明是私事，苗欣悅自然懂得。
劉翠花看他有些鬼鬼祟祟的，但手頭上工作確實忙碌，便也沒有多想。
周斬掛了電話，就聽到樓下一陣嘈雜。
兩人相互看了一眼，便往樓下走去。
“怎麼了？”
劉翠花出聲詢問。
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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