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胡部堂施故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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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可能緊抓?抓緊了貪不了銀子,那不就天塌地陷了。
“朝廷財用不足,爾等要理解,耐心等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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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樓外樓。
跟幾個生意上夥伴吃席,灌滿肚子酒,沈門晃著腦袋上了馬車,車輪咯吱咯吱的行進在路上。隨著馬車顛簸,沈門意識漸漸模糊,直到關上沉重的眼皮,但多年刀頭舔血的敏感,刺激著他的大腦留存那麼一二分意識。
馬車行進很久,拐進條巷子裡慢悠悠停下,車伕必定是個老手,停得很穩。
“沈老爺,您到地方了。”
沈門晃晃悠悠下車,有些站不穩,扶了一把,然後腦瓜子一緊。觸感來看是手,冰冷的手,虎口還有老繭。
猛地睜眼,一條陰暗巷子裡,皎潔月光披在面前數人肩上,看不清臉,但沈門看清了他們身上鐵甲。
剛要脫身,一把抓住沈門手腕,餘下數人飛身近前,卸掉沈門下巴,踹沈門膝蓋窩,反擰雙臂,將沈門活擒。
沈門反抗不了也叫不出聲,一人拿黑布罩上,粗暴的扔進一輛馬車裡,駛出了巷子。
摘掉黑布,眼睛被明亮的燭光差點弄瞎,沈門左顧右盼檢視自己身在何方,直到看見位穿緋紅官袍一品補子的老人。
下巴重新安上,但繩子沒有解,周遭數名健壯兵丁著鐵甲,虎視眈眈。
沈門沒有開口,老人先開口。
“沈門,沈老闆,老夫久仰了。”
“既知俺姓名,還敢使手段擒了爺爺!管你是哪個鳥人,識相的放開,否則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老夫胡宗憲,沈老闆想讓老夫怎樣吃不了兜著走?”
“胡宗憲!”
盯著胡宗憲笑吟吟的嘴臉,沈門明白自己攤上事兒了。
天津條約簽訂後,北面的鍋王忬背,南面則沒多少鍋,加之明庭實在太缺乏能打仗知兵的文臣,故而對胡宗憲這嚴黨餘孽是高高舉起輕輕放下,留任浙直總督。不光是胡宗憲,東南官員幾乎沒受處罰,都是罰酒三杯下不為例。
前有金陵之圍,後有大沽之敗,胡宗憲深以為恥,痛定思痛,決心在自己熟悉的地方獲取勝利。
便有了他花大價錢收集情報,並將沈門請到府上。
“俺是東海重臣大將,你若殺俺,東海王必饒不了你!”
“沈老闆何必自欺欺人呢?想當年沈老闆叱吒海上,隨徐海南征北戰,何其英勇,何等豪氣。今番非但屈膝於一婦人裙襬之間,又屈尊於一銅臭商賈之下,何其屈才,何其委屈。沈老闆就甘受此辱,不願擺脫牢籠,一展高飛?”胡宗憲說道。
沈門冷冷道:“老子可沒忘記五峰船主是怎麼死的!”
胡宗憲聞語尬笑一陣,爾後手一拍,有兵丁端著總兵大印進來。
“沈老闆願歸順朝廷,為大明效力,總兵高位以待。”
沈門斷然喝道:“大丈夫立世自當以忠義為先!且東海王待俺不薄,任職經理,年入數萬兩,俺豈能做背主小人?胡宗憲!你別做夢了!”
胡宗憲冷笑道:“待之何其薄,何謂之不薄?經理何職?老夫遍翻上下千年史籍,未知其意,孰理兵?孰理財?孰理民?可牧守一方?再者沈老闆既為大丈夫,何必專注區區蠅頭小利?年入數萬兩確可為一富家翁,然不痴權勢?”
胡某人開始循循善誘:“若為總兵,麾下兒郎千軍萬馬盡在掌中,豈不勝過小小經理?總兵二品大員,官位至此,數萬白銀何足道哉?沈老闆三思啊,人生在世,機會只有一兩次,且珍惜。”
沈門嘴唇數張數合,片刻做不出聲,許久堅定說道:“俺是東海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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