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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元覺得血腥,圍觀的客人卻各個在叫好,伸長了脖子目光灼灼地看著,竟然有些神似了鬥雞場上昂著脖子的鬥雞。
院子的另一邊直接用磚石起了個簡易鍋灶,李嬸的丈夫已經恢復了一些,沉悶地埋著頭幹活,劈柴燒火。
姜元對等候在一邊的李嬸說:“沒有什麼麻煩的,和做普通的白切雞一樣,整雞做、整雞上桌,煮的過程中撒一把鹽就好。唯一的注意的是,雞一定要涼了才能夠上,時間等不及的話,就準備一盆冰水,出鍋了就把雞塞進去,冰鎮了上桌就好。”
“嗯嗯。”李嬸忙不迭地點頭,姜元說的簡單,她卻不敢有絲毫大意,隨著鍋裡面的熱氣上湧,她整個人都熱了起來,背上的衣服溼透。
姜元並未實際性的動手,這是李家的家事,福禍都應當是他們自己擔著的,他一個外人不好插手。
做雞是一門很大的學問。
別想岔了,是正兒八經地做雞,一定要活殺、整雞入鍋、整雞入席。古時候物質不發達,普通人家三牲祭禮弄不到的話,那雞就是最好尋來的祭品,逐漸的就成為了祭禮上舉足輕重的一道菜。主人家準備不了整桌的上好席面,每位一隻整雞地招待客人,客人們也會非常滿意,算是主家對客人的回禮。
做時必須嚴格地控制火候,必須做到雞肉已經熟了,但骨頭縫隙裡還帶著殷殷血絲。掌握起來並不容易,成年的老手還會失誤,但姜元就跟開了掛一般,他只要捏捏雞翅膀就可以斷定熟制的程度。
這倒不是他接掌昆吾居之後才有的技能,他從小就這樣,只要是水裡面的東西,他都能夠輕易做出判斷,而且保證正確,比如重量、大小、成熟程度。
開掛的人生不解釋。
“這鍋可以了,按照我教你的判斷方式,輕輕捏一下翅根處,看得到微微血絲,再煮上兩分鐘就可以出鍋放涼了。”姜元拿了溼紙巾擦手。
李嬸還是拿不準,不過已經麻煩姜元指導了三鍋了,再教下去天都要亮了,實在是不好意思再耽誤他的時間,咬著後槽牙給自己打氣,“嬸子記住了,今兒個真是麻煩小姜了。”
“沒事兒,大家都是鄰居嘛,互相幫忙是應該的。”
姜元擺擺手,他轉身去找方晟言,好好的良層美景約會日被耽誤了,心裡面微微鬱悶呢。
李家的院子不大,但在女主人的巧手佈置下,並不憋悶,還小小雅緻地在靠門地方搭了個葡萄架子,葡萄藤爬滿,有或紫或青的葡萄串掛在上頭。
姜元並不喜歡葡萄架,小時候在外婆家,外婆家就有葡萄藤,容易招蟲子、招鳥兒,落地的葡萄碎裂開來,不及時清理的話,在地上留下黏糊糊的一坨,招來大量的螞蟻。
現實並沒有想象的美好。
但今日,葡萄架子下坐著的人,讓他心中升起回家也要搭架子的衝動。
卷邊的葡萄葉從架子上無聲地落下,葡萄藤下,自斟自飲的男人俊逸不凡,似畫中人。清冷月色並沒有被院中蒼白的燈光干擾,柔和地鋪灑在男人的身上,淡淡地勾勒出男人眉宇間揮之不去的漠然和厭倦。
姜元心中有一瞬間的恍惚,好像方晟言已經這樣寂寞寥落地一個人待了成百上千年,肩頭的寒霜堆積出名叫孤獨的歲月。
他不喜歡這樣。
固執地用著自己的方式驅散著方晟言身上的清冷,他撲了上去,從身後抱住了方晟言,摟著他的脖子說,“我又餓了,去吃煲仔飯。”
姜元熱情地撲騰可沒有省力氣,但方晟言紋絲不動,他抬手一揮,小桌上的酒壺、酒盞便消失不見。
被姜元的活力感染,他的眸子有了溫度,“走吧,去晚了說不定沒有了。”
這麼一說,姜元有些急了,那家煲仔飯絕對正宗啊,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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