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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自己折腰,我怎麼就這麼聰明呢?!
二小姐確實是自己興起,要借船遊河,但給了她這個思路的,卻是來自一封邀請她赴宴的花箋請帖。
巧的是,那晚在閱江樓上,目睹二小姐投河一幕的眾人,正是參加了該宴會的閨秀。
說是有貴人設宴賞燈,請了京中一眾大家閨秀、小家碧玉,同到閱江樓上歡度佳節。
這樣京中貴女間尋常的交際宴會,本沒什麼值得詬病的。只除了承辦人,是一直深居淺出,未嫁人前就是出了名不愛交際的二公主。
天和帝的二公主,一直都是個小透明,她娘品級低還不受寵,她自己也不爭氣,雖個高膚白大長腿,往日裡卻總是含胸駝背,懦弱的一目瞭然。她在宮裡當公主的時候,就沒什麼存在感,嫁人之後,這種情況更是愈演愈烈。她的駙馬早早就去了,她就徹底淡出了眾人的視野。
二公主膝下無一兒半女,年紀輕輕就守了寡,還打死不願再改嫁他人,雖得了些市井間的“貞潔”美名,卻也代表著她就這樣,提前過上了老年人吃齋唸佛的青燈生活。
事實上,二公主從很小的時候開始,就與全天下都保持著生疏的距離,哪怕是她的兄弟姐妹。
但偏偏就是這樣一個社交恐懼症,在丈夫祭日的第二天,突然舉辦了一場賞燈宴。
這宴會上的客人們,還目睹了另外一個未到場的客人的死……
不覺得很奇怪嗎?
更奇怪的是如今的情況,二公主莫名其妙,就和新寡的大公主搬到了一起住,說是姐妹間要互相照應。
從前可沒人聽說過,同父異母的二公主和大公主,有什麼姐妹情誼。甚至於,大公主過去可沒少仗著受寵,公然霸凌二公主。二公主不吭不響,百般忍耐,但她心裡肯定不會太高興被這樣欺負的。
如今兩人都成了寡婦,怎麼就突然能互舔傷口,好好相處了呢?
再往深裡想一想,大公主的駙馬是怎麼死的?不就是攪和進了奪嫡風雲裡嗎?丈夫做的事,當妻子的就能真的一點都不知情?
雖不好說二小姐到底是怎麼死的,但至少,這其中最反常、最值得懷疑的人,已經脫穎而出。
有琴師後來又打聽到,今日二公主要例行出門,去報恩寺給亡夫上香。還有什麼比這更好的去打聽情況的時機呢?
***
與此同時,這一頭的戚一斐,也真的在很認真的和聞罪商量,有關於張珍葬禮的事情。
最近天氣涼,加上冰,張珍的遺體倒是還能再放一段日子,但時間也是有限的。放太久了,對張珍的遺體不好,那不是愛他,而是害了他。
張珍全家現在都在詔獄裡,不可能放出來,因為還不能確定張家都有誰參與了謀反,誰沒有。
換言之,張珍的葬禮,就只能由戚一斐這個好友,來代為操持了。
但以戚小郡王之前的表現來看,他有可能會因為不願意承認朋友的死,而抗拒這件事。忠言逆耳利於行,聞罪覺得無論如何還是要說,不能讓戚一斐在未來後悔。
“嗯,是該辦了。”戚一斐其實沒什麼牴觸情緒,因為張珍在看爹的時候,就已經和戚一斐唸叨了好幾回了,有關於他想要個什麼樣的葬禮。說真的,這挺荒誕的,和死者商量,他想怎麼下葬。但既然是張珍的遺願,戚一斐還是會盡力去完成,“他說他一定要金絲楠木的棺材,瀝粉貼金,極盡藝術。棺材板上還要有碑廳鶴鹿暗八仙,莊重大方,絢麗極樂……”
張珍這傢伙好逸惡勞,窮奢極侈,真真是個紈絝。哪怕戚一斐和他是朋友,戚一斐也還是要說,張珍是真的一點苦都吃不得,哪怕是死了,也要風光大葬。
聞罪沒問張珍是怎麼說給戚一斐聽的,是託夢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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