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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爹覺得賤名好養活,就起了個狸奴的賤名。要我說,直接叫雞崽多好啊。”戚一斐介紹這麼多,就是希望透過這種無關緊要的八卦,來拉近彼此的關係,“你呢?”
“我大概也有個賤名,”聞罪很平靜的道,“叫,惡鬼。”
話題就這樣被聊死了。
戚一斐不服輸,搜腸刮肚,才想起一個典故:“說起來,魯文公給嫡長子就取名為惡,疼愛有加……”
“然後襄仲殺了他,立庶子俀為宣公。”
“……”這天根本沒辦法聊,就很煩!
第6章 放棄努力的六天:
“咚咚”的叩門聲,忽從外面傳來,打破了戚一斐的無話可說。
今夜的郡王府,真是格外熱鬧。
戚一斐上前開門,門外站的正是剛剛才提起過的“狸奴”同學,俊美多才,風流不羈。他不應該姓傅,該姓曹,很不禁唸叨。
傅大人的衣衫虛虛披在肩上,都不能用“有些不整”來形容,而是袒胸露乳、十分放蕩,可見速度之快、行事之匆。
傅裡自然不可能是心有靈犀,突然就預感到了攝政王今夜忽有雅興來此串門。
他是被一直綴在聞罪身後——保持著既不打擾攝政王散步又能保護他的距離——的禁衛軍,給大半夜敲門,生生叫出來的。禁衛軍之所以沒敢直接去叫郡王府的大門,自然是因為攝政王被拽進去的時候,並沒有一點反抗的意思。
甚至,有點享受?
傅裡愁的一個頭有兩個大,但還是馬不停蹄的來“救駕”了。救的不是攝政王,是他這位從小就異於常人,彷彿大腦裡缺了什麼的戚姓摯友。
對於戚一斐來說,他好像天生就沒有階級尊卑的那根弦,他不喜歡別人跪他,也不喜歡自己去跪別人。這倒不是說戚一斐一點不通人情世故,畢竟他打小就是要經常出入宮廷的,該跪的時候也會跪,毫不含糊。只是,但凡老皇帝給他一點陽光,他就敢跟著燦爛。
是問,有哪個皇子騎過老皇帝的脖子?
戚一斐就騎過。
還不只一回。
傅裡在沒考取功名前,給三皇子當過伴讀。他第一次在宮裡見到戚一斐,這個住在自家隔壁,印象裡整天只會追著阿姊要糖吃、活似地主家的傻兒子的小郡王,就是在……天和帝的脖子上。一雙小肉手,緊緊的扣著翼善冠上兩條戲珠的金龍,膽子大的讓旁觀者都想替他捏把汗。
最神奇的是,天和帝還偏偏就吃這一套,舉著戚小郡王,活像是年輕了二十歲,呼嘯著跑過皇子們上學的書齋,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豔羨的目光。
“跬步。”聞罪搶先開了口。
跬步是傅裡的字,取自“不積跬步,無以至千里”,字和字意都挺俗套的。
傅裡是個人精,這種時候自然不可能拆臺,雖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但還是含糊了過去:“啊,你來了。”
戚一斐根本沒關心這裡面的暗湧,他還在等著傅裡給他介紹呢。
傅裡一看戚一斐那雙躍躍欲試的桃花眼,就覺得胃疼,一陣一陣的抽著疼。第不知道多少回,傅大人發出了來自靈魂的拷問,他當初為什麼要和這樣的人交朋友?!
“天色已晚,不便打擾,咱們,先告辭吧?”傅大人試著開口。
“好。”聞罪也沒有故意為難。
“啊?這就走啦?不多坐一會兒?”戚一斐反倒成了最遺憾,最捨不得的那個。
戚一斐一路把二人送到了大門外,一手扶著朱門,一手還有點想要伸手。雖沒有強留,但一雙會說話的眼睛,已經眼巴巴的就要望穿秋水。欲語還休,彷彿在說,再聊個十塊錢兒的唄。
但傅大爺就是這麼冷酷無情,真爺們,轉身之後,絕不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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