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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都不在於蠻族能不能贏,而是能造成大啟多大的損失。一旦被撕開這個口子,大啟周邊那些狼子野心、蠢蠢欲動的“鄰居”們,一定不會放過這場分割大啟的饕餮盛宴。
屆時生靈塗炭,天下大亂。大啟的氣數也就該走到盡頭了。
“徽王這是神經病吧?”連戚一斐看完,都忍不住要開罵了,只恨自己知道的罵人的詞彙太少,說不出更難聽的來形容徽王。
聞罪面色卻更加沉重了,雖然他們提前堪破了這一步,但重點卻並不在於徽王是怎麼樣的神經病。
而是,唆使徽王這麼做的人,到底在想什麼。
當然是想讓徽王遺臭萬年啊。
戚溪面如惡鬼,心只會比燒燬了的面容更加可怕,他早已經扭曲了。從覺得當年只是個孩子的徽王,都該對他村子上下幾百口的死負責開始,他的腦子其實就已經不正常了。他不僅覺得徽王需要付出代價,他甚至連那些曾經對此不聞不問的旁觀者,都覺得有問題。
昨天嘴上還在討論,今天轉頭就說起了廟會上的熱鬧,彷彿他的痛苦根本不值一條,彷彿幾百口人的消失都不配留在他們心頭。
這種想法是真的已經極端到極限了。
但偏偏這個極端的人,還擁有報復的能力,他要徽王成為滅國的罪魁禍首,他要百姓水深火熱,他要大啟成為一個歷史的符號。
辛虧,他們發現的早。
聞罪看了看還什麼都不知道的戚一斐,決定還是不說了,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要幸福的多。以前,他總覺得相愛的兩個人,應該無話不說,不應該存在任何瞞著彼此的東西。但,他們如今遇到的問題,就像之前逼著戚一斐去看清楚天和帝是怎麼樣一個人一樣,對於戚一斐來說,都是太過殘忍的事情。
不如讓他相信,天和帝還有人性的一面,與他留著一樣血脈的戚溪並不是一個瘋子。
當天,聞罪就聯絡了五皇子,先做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幹掉了五皇子身邊埋伏最深的棋子,防止對方未來的某日對五皇子下手。作為聞罪手上最強有力的倚仗,在徽王瘋狂的計劃裡,五皇子在必死名單上排的很靠前。
五皇子在手刃自己的副官時,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只是當聞罪問他要不要擦去臉上、身上的血跡時,他的眼神裡,才一閃而過了某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那一夜,到最後,五皇子也沒有拭去不屬於他的血。
有了通敵叛國的證據,聞罪便和五皇子直接騎馬帶隊,把徽王府圍了個水洩不通,根本無所謂什麼徽王和戚老爺子之間的小恩怨。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陰謀都不過是紙老虎。
徽王毫無準備,只能在倉惶間,利用親衛與院牆保護自己,雖然那在聞罪的鐵蹄面前,也不過是紙糊的一樣。
“聞罪你膽大包天,為了包庇一個戚一斐,你竟然能幹出這種栽贓謀殺親叔之事?!”徽王形若瘋癲,舉著火把,隔著府牆,對著外面咒罵,喊聲大的彷彿整條街都能聽見。但是那又能怎麼樣呢?聞罪根本不介意背這種名頭。
他就是可以為了戚一斐做任何事情啊,任何一個想找戚一斐麻煩的人,都最好在行事之前掂量掂量,這到底值不值。
“皇叔謀殺自己的親兄,逼瘋親侄時,不也沒有想過什麼血脈親情嗎?”聞罪已經一聲令下,讓人開始撞門了。
“你有證據嗎?!”徽王看著越來越岌岌可危的門,心也在打鼓,嘴上卻更加瘋狂。
充分詮釋了什麼叫色厲內荏。
“朕既然拿的出你通敵叛國的證據,自然也有你謀殺先帝的證據,”後面這完全就是聞罪在胡說八道了,不過他相信,只要搜了徽王府,一切都會有的,聞罪很會臨場發揮,好似獎勵自己一般,又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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