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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地了。萬丈高樓平地起,哪兒哪兒都是聞罪的氣息,戚一斐守著最後一個幾乎只夠站下他一隻腳的圈,傻乎乎的還在覺得,他還有一戰之力。
但櫃子裡的戚小斐,其實早已經躺倒,不準備抵抗了。
復日,聞罪神清氣爽,心情很好的去上了朝,戚一斐則還是酣睡,不知道聞罪給他準備的“禮物”,已經馬上就要上線。
這個禮物會哭、會笑,只有幾個月大,並且,親自用手,拍醒了戚一斐。
那小手不說有多大勁兒吧,但至少堅持。啪啪的,特別清脆。戚一斐感覺就像是一隻小貓在自己的臉上,來來回回的走動。
他臉上一紅,沒睜開眼時,模模糊糊的還覺得,聞罪這個不要臉的,竟然趁他睡覺的時候……
一睜眼,嗯,冤枉聞罪了。
戚一斐馬上就要爆發的起床氣,就這樣生生又憋了回去,還略帶尷尬的臊紅。擾人清夢的,自然不可能是還在大殿上兢兢業業治國的聞罪陛下,而是戚一斐的寶貝南寧。
“寧寧?!”戚一斐一眼就認出了自家外甥女,驚喜異常。
雖然幾個月大的小嬰兒都長的差不多,但戚一斐就是知道,這是他的寧寧!倒不是說寧寧多有特色,也不是戚一斐記憶力驚人,而是寧寧脖子上戴了個長命鎖,鎖的一面刻著她的姓——司徒,另外一面寫著她的小名——寧寧。
再明顯不夠的標識。
戚一斐當初在邊關,還沒有恢復記憶,但在看到司徒少將軍突發奇想給女兒打的這個鎖時,還是脫口而出一句:“狗牌?”
司徒少將軍當時的臉啊,哪怕是小舅子,都有點想打了。
“不不不,我不是說,汪汪的那個狗。是說將士掛在脖子上,辨識身份的狗牌。”
近現代作戰,由於武器太過兇殘,未免不好辨認戰死的將士,就有了掛在脖子裡的銘牌。美國二戰的時候,習慣性管這玩意叫狗牌。
戚一斐以前看二戰紀錄片時,不明白老美怎麼這麼不講究,自己管自己叫狗,對此印象實在是太過深刻,直接帶到了這輩子。
司徒少將軍作為一個在軍事方面十分敏感的鬼才,不需要戚一斐再說什麼,就已經明白了這種銘牌在戰損統計方面的用途,以及帶來的種種便利與好處。當下就謝過自家小舅子的好主意,命人去研究了。
不出幾日,就真的讓匠人們給鼓搗出來了。
第一代用的是木牌。畢竟鐵在古代用來打造武器都嫌不夠,更不用說浪費在製作銘牌上了。成本太高。而且,古代以冷兵器為主,並不用太過擔心銘牌會在戰場上被損壞,木牌足以。
將士們也很喜歡,有些還自掏腰包,請手藝師傅私下裡給自己又打造了個差不多的,送回家裡,或者送給喜歡的姑娘,用以代表自己。
銘牌的名字,當然不能叫狗牌,本來想叫戚牌,或者斐牌,紀念一下最初提出這個建議的戚一斐。但戚一斐卻打死不同意,說這不是他想出來的,雖然他也不知道這個想法來自哪裡,但肯定不是他想的。他覺得既然是司徒家在用,不如叫司徒牌。
司徒少將軍也覺得是個好主意,還能凝聚士氣,讓士兵更有一種大家才是一家人的感覺。
但卻被有琴軍師無情的否決了,還開了一波嘲諷:“你們怎麼不乾脆,用毛筆在臉上寫,我要造反呀?我覺得這樣更直白一點呢。”
最後折中,叫成了寧寧牌。
疊字音,有點萌。
寧寧作為發起人,至今還佩戴著第一代的長命鎖“銘牌”。每天沒事幹了,就晃晃幾乎不存在的小脖子,不為別的,就為了聽響。她那個傻爹,給她的長命鎖上兩邊都鑲了一排小鈴鐺,叮叮零零的,總之就是誰也別想好好睡覺。
偏偏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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