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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誇獎了！”
蕭凡謙遜的回道，而後，他向錢老神識傳音道：“前輩，我想問您一個問題。”
“不用神識傳音，有什麼話儘管說就是，有我在，沒人能竊聽到我們間的談話。”
錢老說道：“不過，你問我問題，得給我報酬，咱倆間並沒交情，我不可能免費回答你，再者說，有交情也得付費問答。”
還真是加錢居士啊，半句都離不開‘錢’，而且，有交情也還得付費問答！
不過蕭凡對此早就想到了，他不是第一次跟錢老打交道了，他也做好了付費問答的準備。
“沒問題。”
蕭凡說道：“我想問前輩，上次你說赤峰真靈不在，殺掉也沒用，他還可以復生，這是在做樣子，還是真的？”
上次他請死神府出手，只是負責打退赤峰等人，並不是殺掉赤峰等人。
殺掉赤峰等人的價錢太高，他當時根本承受不起。
當時，錢老拿下赤峰後，曾說赤峰真靈不在，殺掉也沒用，赤峰後面還可以復生，他那時覺得錢老就是在做樣子，隨便找了一個不殺赤峰的藉口，他也就沒太在意，後面他甚至都忘記了。
這次再見到錢老後，他想起來了這件事情。
他有些擔心。
因為這次他打算殺掉赤峰，若錢老當時不是隨便找的藉口，所說為真，那情況就麻煩了。
“當然是真的啊。”
錢老回道。
聽到錢老回答後，蕭凡的心立刻就沉了下來。
赤峰真靈不在，他殺掉赤峰也無用，赤峰後面還可以再復生。
“前輩知道他真靈在哪裡嗎？”
他再次問道，還是有些不死心，想徹底殺掉赤峰，解決這個後患。
“這是第二個問題了，你得另外付錢。”錢老道。
靠！
還能不能好好交談了？
蕭凡真想給錢老一拳，不過，考慮到他根本打不過錢老，他還是忍了下來，道：“沒問題，我會另外付錢。”
“他真靈在他投靠的邪靈那邊。”
錢老說道：“不止是他，投靠邪靈的傢伙，其真靈都在邪靈那邊，這是邪靈控制手下的一種手段。”
在邪靈那邊？
蕭凡嘆了一口氣，看來他無法徹底殺掉赤峰了，赤峰真靈在其它地方的話，他還可以想想辦法。
赤峰真靈在邪靈那邊的話，他一點辦法也沒有，根本對付不了邪靈。
“死神府負責接任務的人好坑啊，當時我跟他說了，我要殺掉赤峰，他居然也沒說告訴我這個重要資訊！”
蕭凡恨恨不已道。
明知殺不死赤峰，死神府負責接任務的人，還不告訴他這一點，確實是太坑了。
要是早知道殺不死赤峰，他當時也就不會額外提條件，讓死神府打傷赤峰，給他創造能殺掉赤峰的機會。
額外提的條件，可讓他多掏了很多報酬呢！
“你想知道為什麼嗎？我可以告訴你答案，不過，你需要再次另外付費。”
錢老笑眯眯的說道。
“你有沒有那麼窮啊，張口閉口的讓我付費！”
蕭凡咬牙切齒，這個錢老真是掉錢眼裡了。
但他還是答應了，讓錢老告訴他答案。
“因為沒有告訴你的必要啊。”
錢老說道：“他真靈在不在，都沒關係，你滅掉現在的他，他就算徹底死了。”
“什麼意思？”
蕭凡皺眉，有些沒聽明白，赤峰真靈不在，怎麼滅掉就算徹底死了？赤峰完全可以藉由真靈再生啊。
“這不是新的問題啊，還是屬於剛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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