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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萱兒長長的頭髮披散在身後,臉色蒼白,身上是殷紅血跡……

守在門外的侍從被突然衝出來的女人嚇了一跳,還以為是什麼孤魂野鬼,齊齊拔刀。

“什麼邪祟?”

楚萱兒一個不注意,腳腕一扭便摔在地上,沾染了院子裡的毒花粉,臉上與手上的面板長出許多紅色的膿包。

“好像是……郡主殿下……”

侍從藉著月光看清她的臉,就是不知道楚萱兒郡主為何會這幅模樣出現在眾人眼前。

好歹平日裡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清高模樣,怎得變成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楚萱兒先是尖叫了幾聲,見對方穿著侍從的衣裳,膽子這才大了起來。

“我要見表哥!我要見御王!救命,你們快帶我去見表哥!”

侍從被她的聲音嚇得一哆嗦,一左一右的駕著她的胳膊,帶他去見了秦御修。

秦御修正在書房處理卷宗,就是關於皇后與秦泰然對南洛傾不敬一事。

秦宏業想讓文武百官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秦御修不同意,他最近找了不少秦泰然與皇后結黨營私的罪證,掀起軒然大波。

秦宏業日日都得處理如山的奏摺,頭疼欲裂。

這些,自然是秦御修對他們幾個展開的報復,夠他們幾個處理上一段時間,短時間之內都不會再找御王府的麻煩。

安風守在門外,見侍從拎著一個物件走上前來,定睛一看,竟是郡主。

短短一個時辰,郡主怎得成了這幅模樣?

楚萱兒一見安風就激動起來,恨不得上前在他的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都是你幹得好事兒!我要見表哥,我要表哥為我做主!”楚萱兒又是哭又是鬧的,衣裳在身上根本掛不住,一個勁兒的往下掉。

而她衣裳上沾染的血跡也不是自己的,而是從安雨身上蹭的。

安風心下駭然,脫下披風架在她的肩上。

“夜寒露重,郡主保重。”

楚萱兒揪緊衣裳,並不感謝他的雪中送炭,“你和安雨一樣,都是禽獸!都是瘋子!”

“你們把郡主帶走,王爺還有要事處理。”

一刻鐘之前,王妃正巧來尋王爺,兩人在屋內說了一會兒話,就連燭火也吹了,可見是要說點做點旁人瞧不得的事兒。

安風既是在王爺身邊伺候,這點禮數還是明白的。

侍從聽話的上手再像是拎東西似的把楚萱兒帶走。

楚萱兒抵死不從,大喊大叫道:“表哥,還請表哥為我做主!我回府之後受了天大的冤屈。表哥你不能坐視不管!”

屋內依舊沒有動靜。

安風要不是看在她是郡主的份上,找就拿一個帕子把她的嘴給堵上了。

“郡主,有什麼事兒等明天有時間了再說。”

“不行,本郡主一定要和表哥討一個公道!”楚萱兒寸步不讓,她睜開鉗制住她的手,衝到門前砸門。

門內一對鴛鴦自然是聽見這哐當的動靜。

南洛傾被他壓在書桌上,送來的魚粥放在手側也涼了。

秦御修的手已經扣上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下一步自然是攻城略地。

自從食髓知味以後,秦御修再看她時的目光就已經不再清白。

南洛傾倒送了一口氣,嗔怪道:“你是要吃魚粥還是要吃妾身?”

煲了三個時辰的魚粥最是養胃,給他送來以後,他就只看了一眼便放在手邊。

而秦御修自然的開始脫她的衣裳,南洛傾在他粗糙的手掌觸碰下一個勁兒的躲。

好好的魚粥放著不吃,難道吃她就能飽不成?

秦御修咬著她的耳垂,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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