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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成聚,二年成邑,三年成都。”傅友德說道:“我原本以為這是古人虛妄之言。而今看來,真有人有此能力。何夕此人,只可為友,不可為敵。今後即便有機會弄死他。也不能髒了自己的手。人從宋後少名檜,我到墳前愧姓秦。”

“父親說得對。我與何夕不過是一些小矛盾而已。不至於弄到這個地步。此次見了何夕,我定然賠禮道歉。”傅忠說道。

傅友德看著傅忠,心中有些心疼。

傅忠此刻已經不是少年了,當年的意氣風發,在多年磨礪之下,也沉澱下來。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應該做。什麼不應該做。如果說,只之前很多人看重何夕,那是看重何夕地身份背景,而今卻不一樣了。

他們看重何夕,看重地是何夕的能力,與何夕自己編織出來一張大網。

更讓傅友德感到震撼地是,何夕在遼東作為。遼東幾乎是一片荒蕪之地。但是而今看上去,不下去北平附近了。

當然了,傅友德也知道。北方作為當年主戰場。殺人盈野。並不比遼東好上多少。但是北平已經有了大明幾十年地經營。這種能力,比不下蕭何與李善長。

天下安,注意相,天下危,注意將。

傅友德也自信自己是天下名將之選。但是他更知道天下局勢地變化。而今天下,雖然有這樣那樣的問題與隱患。但是天下已經從亂世轉變為治世,已經到了注意相的時間段了。

而何夕正是相才。

將來的地位與成就。可能在他之上。所以他家與何夕之間小小的恩怨。自然要化解掉才好。

傅友德說道:“我兒明白就好。不過,何夕是何夕,我傅家也不是軟柿子。只需化解了這一點小小的過節。將來不用與何夕走得太近。畢竟大明之天下。自然能容得下我傅家一脈。”

傅忠說道:“孩兒明白。”

在這一次一番談話之後。傅友德就特別關注了遼東周圍的情況。此刻正是夏季。而傅家一行人又走的驛道。而今的遼東整體框架,就是圍繞著水陸交通線建設的。

也就是遼西走廊與遼河兩岸。除卻這些地方之外,自然有大把大把的地方,都是荒蕪一片。而在交通線左近。不敢說,全部已經開墾完畢了。但是圍繞驛站,已經有擴建成大大小小的村落。

唯一讓傅友德有些不舒服的是,這鄉音特別難聽。聽不懂這些人說的是什麼?好像不是北方官話。

後來才知道是高麗土人。而今會說漢話的也少。即便有少數會說漢話的。那腔調之中。有一種特別彆扭的口音。傅友德也說不上來什麼。不過,這讓何夕在傅友德心中又加了一分。原因無他。

在傅友德心中,高麗土人,自然是不如中土,何夕能將這些人安排到位。也算是何夕能力的一部分。

很快傅友德就來到了牛莊,也就是營口。

傅友德站在高處,俯視遠處的營口城。只覺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一次不用傅忠說了。牛莊驛站作為水陸要衝,傅友德是來過的。雖然已經好些年前了。那個時候,僅僅有一個大驛站。雖然圍牆大了一些。就是一個空蕩蕩的大院子而已。

但是而今的營口城。真是城池了。

這座城池還沒有修好。但已經有千百人一起動工。更不要說有好幾個大大小小的缺口。好像是城門一般,有無數人行走。而不遠處的河岸碼頭上。有一眼望不到邊的帆船。密密麻麻的。似乎就要堵塞水流。

更遠處,傅友德極目遠眺。似乎看到遼河對岸。隱隱約約也有一座城池相對。

只是看不真切。

這一幅圖畫,讓傅友德震驚不已,一時間,有一種不知道是在遼東,還是在江東的感覺。

雖然糧食危機緩解,一些耽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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