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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傷,不該勞煩。只是你也知道,我新任司業與宋訥鬧翻了。我想了解一下,國子監的課業。”
楊震說道:“此事本就因為學生而起,又豈敢推遲。”於是,楊震不厭其煩地將國子監的課業講了一遍。
何夕聽著聽著有些奇怪,說道;“《春秋繁露》講不講?”
《春秋繁露》是董仲舒的作品。在何夕看來,乃是儒家著作中劃時代的作品,無他,天人感應,等一系列沿用了幾乎整個封建王朝的概念都是在這本書裡面的。
楊震搖搖頭說道;“春秋只有春秋三傳。”春秋三傳是,公羊傳,左氏傳,穀梁傳。這個何夕知道。春秋作為五經之一,有是自然的。而在何夕看來,真正的大儒《春秋繁露》豈有不讀之理。
這就有些奇怪了。
何夕繼續問道:“孔穎達的《五經正義》讀嗎?”
楊震想了想,最後搖搖頭。說道:“未曾聽聞過?”
“那鄭注?”何夕問道:“也沒有讀過嗎?”
楊震說道:“不知道這鄭注是何人所注,國子監之中一律從朱子所注。”
孔穎達乃是唐初大家。最重要的是,他所編《五經正義》是唐代取士標準之一。地位類似於明代的理學。而鄭注乃是鄭玄的註疏,鄭玄乃是三時期的大儒。
影響力非凡。
可以說,在何夕看來,一個合格的大儒,這些人的著作都是必讀的。而且是案頭書。
“那朱子的其他著作,如二程的著作。還有前四史都有教授嗎?”何夕問道。
楊震沉吟片刻,說道:“大人,或許,你對國子監有一些誤解。其實,朱子,兩程,乃至前宋一些大家的註疏,還有前四史,這些都是我們自己讀的。最多去請教諸位老師。”
“而且有些請教老師也未必得到解答。只有老師私淑弟子,才能耳提面授。”
何夕吃驚說道:“那你們學什麼?”
楊震說道:“那要看朝廷考什麼了?一般就是 經義文章,還有策論。等等”
一瞬間,何夕有一種且容我伸伸腳的衝動。
張岱在夜航船隻中,記錄了這樣一個故事。昔有一僧人,與一士子同宿夜航船。士子高談闊論,僧畏懾,拳足而寢。僧人聽其語有破綻,乃曰:“請問相公,澹臺滅明是一個人、兩個人?”士子曰:“是兩個人。”僧曰:“這等堯舜是一個人、兩個人?”士子曰:“自然是一個人!”僧乃笑曰:“這等說起來,且待小僧伸伸腳。”
何夕也是如此,他國學知識儲備並不高。只覺得自己在大明,好像是文盲一樣,這一段時間,也是補習了一陣子,依然覺得自己不行。聽到了國子監,乃是大明最高學府。自然是望而生懼。
就好像是差生要到清華北大任職一般,惴惴不安。
但是而今,他才知道了國子監的真面目,感覺是一高考學校。
頓時輕鬆了許多。
這其實而今大明教育的基本面貌。朝野之間,或許有一些大儒,但是並不多。在何夕眼中,博古通今,放在後世大學之中,也能稱得上大家的。自然也有。
但是國子監之中沒有。
因為國子監的本質上是為大明朝廷提供官員。他們的教育方向,就是應試,就是如何做一個官員,而不是大儒。
當然了,這並不是說。
國子監之中,就沒有學生學識淵博。只能說國子監教育方向不在此。即便有個別。也是人家自學的。
這也說明,宋訥以嚴厲著稱,反而讓國子監的教育質量大增。
之前何夕就奇怪。他並不是反對嚴師出高徒,只是他知道,真正的大家,真正的大儒,不是區區嚴師就能造就的。反而需要更寬鬆的環境。但是培養出合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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