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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顧自的想著,樸豫明白他又想歪了,不過眼下他沒心思與他多說。樸豫端著水碗走到他面前,在費添的驚恐中,一隻手伸向他的脖頸,費添下意識閉上眼,等了半晌沒動靜,緩緩睜開眼才發現樸豫只是脫了他的玉墜,並且將玉墜浸入了溶有硃砂的水碗中。他也好奇這是什麼古古怪怪的舉動,過了片刻,又見樸豫拉著紅繩將玉墜拎了起來。
不知究竟看見了什麼,樸豫先是震驚,隨即看向費添,幾步上前,在他驚慌的表情下倏然跪下,行了個大禮:「參見殿下!」
費添還被五花大綁著,茫然盯著面前跪著的「綁匪」,看著他手中捧著的玉墜,驚奇的發現,原先通體雪白的玉墜上沾了些紅色的液體,那些液體竟然成了一個「呂」字。
第50章 前事
費添看著玉墜上的「呂」字,在心中驚奇道: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不知道這玉墜子還有這個隱藏作用?
他看著面前五體投地的綁匪,想起他方才的稱呼,也是一頭霧水,不過看眼下的情形,他們的立場發生了調轉,於是他上演了一出「變臉」,收起那副唯唯諾諾的順從樣,心裡頓時有了底氣,道:「這位大哥,您能不能別跪了,先給我松個綁。」
樸豫如夢初醒,忙從地上爬起來,三兩下就給費添鬆了綁,完了自己又半跪在他面前,估計是在彌補先前的失禮。費添沒了束縛,站起身活動活動了筋骨,然後大爺似的坐下,語氣都沉穩了些:「到底怎麼回事,你仔細說說吧。」
面前的人行了一禮,說道:「奴才名叫樸豫。」
費添心裡樂開了花,心說這人啊真是善變,前一刻還想殺了他,下一刻就自稱奴才了,他高興歸高興,面上還得裝得沉穩,以免穿了幫,樂極生悲。
樸豫戰戰兢兢地看了他一眼,問道:「殿下可知道『呂』姓的含義?」
費添心想讓沒上過幾天學的人咬文嚼字,這不是為難我嗎,可他不能這麼明顯,於是故弄玄虛地裝作思考了片刻,道:「『呂』姓,很是少見。」
「…」
樸豫也不再為難他,說道:「殿下總該知道前朝大襄吧,這『呂』便是前朝皇姓。」
聽到這,費添總算明白了,一臉狐疑地看著這個從小帶著的玉墜子,雖然中途給了孫姨幾年,但這確實就是原來的那個玉墜,這東西怎麼會和前朝扯上關係。
樸豫看他的臉色,知道他此刻不太信,於是繼續道:「十四年前,朱勤也就是如今大魏的祥豐帝,領兵造反,佔領了帝都皇城,先帝,就是殿下的父皇呂珪念及大勢已去,顧忌皇宮內外成千上萬人的性命,毅然投降。那時朱勤曾與陛下有過一番約定。」
樸豫如今回想起來,依舊滿是悵惘,見費添茫然地看著自己,於是強忍下心中的悲憤。
「先帝是個明君,他嚴於律己對下人卻很是寬厚,尤其是心繫百姓,政事上推陳出新的舉措不少。」樸豫想起呂珪便是由衷的敬佩、欣賞,也帶著濃濃的遺憾,「只可惜,先帝生不逢時,前幾代皇帝貪圖享樂,壓榨百姓,百姓早就苦不堪言,即使先帝想了不少法子也是杯水車薪,何況還有朱勤這個在背後虎視眈眈的小人,最後便成了亡國之君。」
他所說的與費添所知相差甚遠,費添雖在滎川那個犄角旮旯,卻也聽人閒話時說起前朝皇帝,說他是暴君,殘害百姓,例如瘟疫肆虐時他竟枉顧幾千條百姓的人命,毅然燒村,聽說那個村子至今寸草不少,成了一片荒蕪。不過費添也明白,這些無非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前朝的逆黨難不成還能說自己的皇帝不好嗎?
相比這個,他更想知道樸豫方才所說的約定,畢竟人都有些好奇心。
「那個,約定是什麼?」
樸豫似乎不太想說,可又覺得費添應該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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